世家那边趁乱脱手,以梁广义为首的世家朝臣早朝之上俄然发难,直指石庆荣与石家乃是被人冤害。
南齐疆场出了题目,西疆各部掺杂出去导致齐国天子断了媾和之心,本来能够尽快结束的战事俄然迟延,萧厌被困南地难以出兵,北境疆场更无援助的动静俄然就在京中满盈开来。
“郭常鸣身为刑部侍郎,凡是有脑筋的都不会做那当街暗害之事,郭常鸣当时指认石大人清楚是心抱恨恨,愤怒石大人不肯庇护于他。”
“猖獗!”
他抱着怀中玉笏,说话一针见血:
“我们也想说话,但是当日皇后娘娘命人抓捕石大人,查抄石家,可曾给了旁人说话的机遇?”
世家那些朝臣见状纷繁站在他身后,闵安几人更是松了口气。
闵安话音落下以后,其他世家朝臣也都纷繁上前,均是替石庆荣辩白。
“臣不敢。”
他就算再不满他们所为,可只要对世家无益,能让世家重回昔日名誉,他都会脱手互助。
“但郭常鸣当时言语含混吞吞吐吐,不肯依我们行事,石大人发觉不对便动了肝火,两边不欢而散,我与石大人原是商讨想要调查郭常鸣到底在干甚么,怎料第二日就传出郭常鸣被人暗害,连带着石大人也成了教唆之人。”
闵安他们心中欢乐,只觉有梁广义互助便能事半功倍。
闵安越众而出:“皇后娘娘此言差矣,当日娘娘清查刑部时,郭常鸣本就犯事在前,他被人暗害之前就自知罪不成赦,曾经求过石大人庇护,那日微臣也在,只石大人未曾承诺他便挟恨在心。”
世产业中有人嗤笑了声:“这般首要的证人竟然死了。”
棠宁:“他们死前留有供词。”
“郭常鸣的夫人曾是石家女娘,他如果成心栽赃石家哪能逃脱的掉,我与石大人便劝他不如自首,只是贪污些银钱,大不了我们凑一凑帮他补上,届时皇后娘娘想必也不会过分严惩。”
梁广义脸上安静抬眼冷酷:“证据确实?哪来的证据?除了郭常鸣那罪人之言,可另有其他?”
闵安说着不敢,脸上倒是涓滴不退:“当日刺客被擒,皇后娘娘命人暗里鞠问,未经三司便科罪石家,命人拿了石庆荣。”
“石大人乃是被人栽赃冤害,还请皇后娘娘明察,还石大人一个公道!”
本来皇后强势弹压而勉强安宁的朝中民气惶惑,京中百姓更都是愁云覆盖,曹德江等人几次出入宫中,皇后更是命人严查外间流言,可此番行动不但没安抚住朝中之人,反而更加民气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