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蝶翼停下声音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萧姚瑶猎奇的盯着她手中之物。只见蝶翼双手握住那东西,右手悄悄一拔,“叮”的一声轻响,银光一闪,竟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萧姚瑶大惊之下将本身的嘴用手紧紧捂住谨防本身叫出声,她已经晓得蝶翼要做甚么了……
“蜜斯落水后,一向昏倒着躺了半个多月了,现在幸亏醒过来了。”
萧姚瑶的沉默激愤了蝶翼,开口骂道:“贱人!有种的快给我滚出来!缩头乌龟!”眼角蓦地瞟到桌上的烛台,嗤笑一声冷冷道:“既然蜜斯不肯出来,那奴婢就点上灯亲身将蜜斯请出来!”说着伸手去掏身上的火折子。
“那到不是,只是那药实在太难喝了,明天给我煎好喝一点。”说完皱皱鼻子,脸上一派天真。本来稍有疑虑的老婆子宛然道:“蜜斯,哪有不苦口的良药?明天奴婢为蜜斯筹办上好的蜜饯,喝完药就含在嘴里可好?”
倒茶的老婆子推开门走到萧姚瑶面前,:“蜜斯,有甚么叮咛?”
“我病了多久了?”
萧姚瑶垂下眼粉饰住慌乱,将接过的茶放在手中,淡淡道:“你们先下去吧,趁便把门带上。”
再说蝶翼没听到萧姚瑶答复,觉得萧姚瑶睡得正熟,再想到白日萧姚瑶已将那碗药喝下,就算现在醒了只怕也是浑身转动不得,也不能收回任何声音,还不是任由本身宰割。想及此心中大定,安闲的用手摸出怀中之物。
傻瓜才出来呢!萧姚瑶暗道,内心严峻的想到底要如何办,院子里的静悄悄的,其他的人要么是被蝶翼用甚么体例节制住了,要么就是蝶翼的朋友,如果本身开口大呼或许能轰动院外的侍卫,但是如许一来蝶翼也会发明本身的位置,那些侍卫赶到前,以本身现在这十岁的小身板绝对也逃不出蝶翼的手心。
看来这事被下过封口令,那就问问别的,萧姚瑶暗想。
“这……奴婢不知。”
“明天这药是蝶翼煎的吗?”
一股激烈的不安涌上肖姚瑶的心头,就在这时,寝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萧姚瑶悄悄地缩在窗前的矮几后双眼紧紧盯向寝室门口。只见一个女子的身影鬼鬼祟祟的走进寝室后,再将寝室的门悄悄关上,然后蹑手蹑脚的摸索着走向床边站定。
“那我昏睡的这半个多月,喝的都是和明天一样的药吗?”
萧姚瑶大惊,来不及多想抓起矮几上的瓷花瓶,在火亮光起的刹时,向蝶翼的方向砸去,同时推开窗脚快速的踩上矮几,向窗外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