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的男人只来得及道一声“酒有题目!”以后便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慕容鸢脑中精光一闪,看向庞翔,“我听闻拓跋毓的母妃虽没登上后位,倒是草原国天子最钟爱的女人,拓跋毓也是最受宠嬖的王子,而草原国王后虽诞下大王子,不过他们母子皆不得宠,就连她的亲生女儿此次不也由拓跋毓送来唐国和亲。”
“那男人敬酒时左手按在胸口,喝酒时却将酒坛换在左手用右手按在胸口,而那黄衣大汉第一次喝酒前,先用双手将酒坛子举过甚顶,且在场三分之二的人都如此,只少部分与那敬酒的男人普通。”
慕容鸢哪能不明白贰心中的设法,也不说破,只道:“据我所知图国人喝酒便是黄衣大汉那般,在喝当日的第一口酒时都要姑息举过甚顶,以示对神明的尊敬。”
庞翔这才回过神来,忙道:“啊?哦......末将辞职!”
“经将军这么一说末将也想起来了,确切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说到这他看向慕容鸢一脸迷惑,“这也也许是他们喝酒时的风俗。”
庞翔眼神一闪,“将军的意义是......”
周边围坐的男人们也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直到统统人都倒在地上,慕容鸢才从从树上一跃跳下,埋伏在四周的兵士举着火把将昏倒在地的世人围在中间,跟从在慕容鸢身边的庞副将来到慕容鸢身边,抱拳道:“将军,现在贼寇全都伏法,要如何措置还请将军示下。”
庞翔也不是傻子,听到这贰心头一亮,“那别的那些......”
慕容鸢嘲笑一声,“哼,流寇。”顿了顿,看向庞翔道:“你感觉他们真是流寇?”
接过信庞翔朝慕容鸢抱拳一礼,道:“是,末将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