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绍祖伸出一只手触碰到她的肩膀,唐惜不但不后退反而贴上来,对劲地看着程绍祖后退了半步。
“有。”唐惜伸脱手臂抱住他的脖颈,像块膏药贴在他身上,让他挣不开或者只是不想摆脱,“我不沾结了婚的男人,离了婚的当然不一样。”
三年前,她如许骂的时候,他就想撕碎了她。
“好,五十万。”程绍祖利落地承诺,他站起来,“明天禀开双城,不要再见绍宗。”
“孬种。”唐惜恨恨地骂。
孔绍宗用力点头,自傲满满地说,“对啊,并且不是她追得我,是我追得她。班上很多同窗都追她,有好几个比我们家更有钱更有权势呢,她挑选了我,她就是看上我的人了。”
“太姥姥被你气抱病,你适可而止。”程绍祖见他如许,有些心烦,话虽是安静地说,却有着严肃,在不怒自威这方面,程绍祖遗传到了外公孔胜邦。
唐惜把卡放在桌上,拿下毛巾持续擦头发,绝望道,“这么吝啬,我觉得你会说五十万。”
“三年前,我丢弃你娶了别人,你靠近绍宗,是在抨击我?”
“她在那里?”
程绍祖已经走到门口,敏捷转过身,眼神阴婺地盯着她,“骂我?”
“因为你要结婚了。”
孔绍宗年青的脸上闪过摆荡,到底年青气盛,梗着脖子说,“他们不让我和唐惜在一起,我就和他们断绝干系。我们搬出去住,再也不返来。”年青甚么最好,说狂话的时候最好,因为另有一辈子去负任务。
唐惜不屑地嘲笑,满声讽刺,“除了你另有谁是孬种,你乖孩子当了二十多年,还是个断不了奶的奶娃娃,去望市,你想证明甚么?你现在有的还不是承蒙孔家的恩德,说得好是自食其力,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怂人。”
该来的人都来了,好戏要收场了。
门敲了好久,内里才传来声音,“谁呀?”
“不信。”程绍祖说着,走进房间,房间不大,三四十平方的面积,屋里没有开大灯,浴室方向倒是亮着灯。再去看唐惜,穿戴红色的浴袍头发湿漉漉地,在偏头擦头发。
“抱病。”
程绍祖忍无可忍,推他又推不开,嫌弃地推他的头,“哭啼啼像甚么模样。”又说,“你倒说说,娘舅为甚么分歧意你和唐惜?”
“你说她被包养过?”孔绍宗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