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娘娘,您不会还没想好吧?”浣姑姑看着发怔的任珺霜,苦口婆心起来:“您可别真的是,想替先太子守一辈子寡吧?”
“浣姑姑……”任珺霜委曲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到底是谁作践了谁?谁苛责了谁?
浣姑姑瞧着,也不好劝,只能退出来,深思着这事或许得让太后推一把?
她还没睡到呢!
浣姑姑却说,“如许不好么?秦王没将您当作嫂嫂恭敬,不是挺好么?”
阁房只点了一盏灯,以防司浅浅起夜摸黑摔了。
“不要。”司浅浅明白着呢,“只要王爷。”
过了这么些年,任珺霜实在已记不太清,先太子是多么模样。
“但是……”任珺霜表示,“他已有正妻,再者,我但是他嫂嫂。”
“王爷?”林姑姑有些惊奇,“您忙完了?”
恰好司浅浅直点头,“对!”
一天吃吃喝喝下来,还忙着倒腾了很多药材的司浅浅,入夜没多久就睡了,也没想着要等狗秦王。
回绝了男靴的萧律,冷酷表示:“本王只是来看看皇嫂,同时也请皇嫂看在本王王妃年事小的份上,莫要跟她计算,莫要苛责她,特别莫要如旁人那般,作践她。”
“那又如何?”浣姑姑毫不在乎,“我们大盛的太宗天子,不也纳了其兄……”
浣姑姑帮她擦了泪,“五年了,您莫非真要这么守寡一辈子?”
白月光了不起啊!
“我如何能不难过?”任珺霜难以置信,“你看他都说的甚么话?他是怪我欺负了他的心头肉啊!这是……”
这话说罢,别人就走了,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她另有狗?”
“那本王也给你养一条。”
司浅浅当时就气得醒过来了!
任珺霜:“……”她都还没反应过来。
……
安庆之乱后,特别如此,因为缺丁少口的大盛,连兵源都少。以是,就算伉俪情深,丈夫死了,老婆仍然会被逼迫再醮。
这摆了然就是来指责她作践了他的王妃,苛责了他的王妃,这……
萧律听完,沉默了好一会,才进了阁房。
“抢不过。”司浅浅可悲伤了,“狗子帮她。”
金德就悄悄的问:“娘娘没再哭?”
摔得腿都青了。
这类事,她真干过……
在大盛,不但不鼓励孀妇守寡,乃至普通人家的孀妇,都是守完一年的寡后,就被娘家或夫家敏捷送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