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也叫许家茂如许的作派给气坏了,当下就急声说了一句。
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命都要没了,安惠另有甚么豁不出来的。
“大千天下,无奇不有。”
安宁急道:“如何没仇没怨,她想嫁给姐夫,天然就关键姐姐了,说不得这位表女人和姐夫有私交,惠姐姐不是说姐夫想纳良妾吗?我瞧着他就是想纳这位表女人为妾。”
“姐姐这是犯了小人。”
安宁握住安惠的手:“惠姐姐放松一些,别怕,没事的。”
很快就端上一碗苦涩的玫瑰汁子,又拿了一个青瓷盘子,盘中白生生的几块桂花糕。
她婆婆最是重男轻女的,看到她生的女人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整天的骂孩子,弄的孩子都跟避猫鼠似的。
萧元看了一会儿,眉头就皱了起来。
萧元嘲笑一声:“许家打的好主张啊,许家看着清贵,不过是表面光鲜,实在内驽已尽,他们打着姐姐嫁奁的主张,这表女人也没银钱傍身,也想要姐姐的嫁奁,她害死姐姐,再借机上位,姐姐又给许家生了三个女人,姐姐的嫁奁必定是要留给女人的,想来,二叔为了外孙女也不会讨要嫁奁,如此,许家姐夫又娶了敬爱的女人,又得了姐姐的嫁奁,还得了三个能够给许家联婚的女儿,真是甚么好处都占了。”
她让安惠深吸了好几口气,安惠才放松下来。
安宁和安晴结伴从厨房过来,安宁看到萧元就是一笑,眉眼间都是欢乐。
同床共枕几年,枕边人竟然想要她的命,并且还打着那么恶心的主张,这让罗安惠内心又惊骇又恶心。
“和离,分开许家。”
“真的?”
罗夫人搂了安宁:“幸亏安宁警省,早早的就发明了不对劲,要不然,我那里会想获得另有那样黑心肝的人啊,只怕我们可就再也见不着安晴了啊。”
不但是因为她本身被嫌弃,另有她生的三个女人日子也不好过。
萧元看了安宁一眼:“你这瞎猫碰到死耗子,真猜对了,那位表女人是和姐夫有私交,她为了能够做良妾,也为了让姐夫有借口早点纳她,在姐姐进门的时候,就给姐姐下了生女药。”
她主动的坐到萧元身边,轻声问萧元:“累了吗?是不是喝酒了,我闻着有一股酒味,一会儿让月娘给你煮点醒酒汤。”
萧元是真饿了,喝了点水,又吃了几块桂花糕,这才陪罗夫人说话。
“怪不得我一向生女儿呢。”
安惠低头:“如果没有孩子,我才不要再呆在许家受气,但是……和离轻易,但和离了,许家不会让我带走孩子的,我的孩子在许家还不晓得要受甚么罪恶呢?之前有我这个亲娘护着她们的日子都不好过,没了我,只怕活不到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