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真听到这里,内心就有了数。
她一眼就看到穿戴桃红羽绒服,脖子上围着格子领巾,打扮的很洋气的杨安真。
方扶植听到哭喊声脸皮都快臊没了,他从速出来连拉带哄的想把方母弄回家。
方父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忍不住抹起眼泪来:“当时候家里统共才攒了多少钱啊,给老二娶媳妇也花的差未几了,这几年我们两口儿挣的都补助了垂教员,说实在话,这事是老二亏损,可老二媳妇向来没说过啥,老二两口儿实在孝敬,老二媳妇也是个心大的,这日子还能过,如果老二媳妇也跟老迈媳妇一样斤斤计算,我们两口儿另有啥活路啊。”
这年初过日子谁家不是精打细算的啊。
方父气的浑身颤栗:“老迈娶媳妇的时候,周家要的彩礼多,阿谁时候一气就要了两千多块钱的彩礼,我们是拉饥荒给的钱啊,一向到老二娶媳妇才缓过来,可老迈娶媳妇给那么些,到了老二这里不能差了,不然人家得说我们老两口一碗水端不平……”
周春花一听就急了。
杨安真从车上跳下来,她看到方母和方扶植都快掐起来了,她可不敢上前。
这么一句话,方母的眼泪就下来了。
方母甩开她进屋:“我听你爹的,你爹咋说我就咋做。”
“你当人家安宁和那些小商小贩一样嘛,人家将来毕业那就是干部报酬,将来但是要光宗耀祖的。”
方父掷地有声道:“两个儿子,我们都得管,老二家生了,我们不伺侯月子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你们家孩子上学了,今后没啥事了,老二家的孩子可得有人把守,他们两口儿都上班,我们不管谁管啊,莫非还要送到杨家庄让亲家带,我们方家还要不要脸了。”
方父一哭,方母也跟着哭:“周野生的这是啥闺女啊,周春花,你给老娘听着,这日子你爱过就过,不爱过就滚,今后老娘不伺侯了。”
这话堵的方扶植都说不出啥来。
方父普通是不管家里事情的,他现在都听不下去了,直接从家里出来,出来的时候,方父还拿着一把菜刀,他当着街坊邻居的面直接就把菜刀扔给周春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就晓得闹,行,你不是感觉我们偏疼吗,感觉不平吗,你看我们不扎眼有本领拿刀砍了我们,也省的我和你娘跟着受累又受气。”
方建华用力蹬着自行车,比及了家门口已经累出一身汗来。
杨安真笑了笑,她就用心气周春花:“也没多少钱,不到五百,嫂子铁话也买一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