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了红薯坐到炕上:“他爹,你说萧家是如何想的,这么好的事情咋就白白给了安宁?”
她用了一个多小时写了一篇散文,写好了又查抄了一遍,然后再抄在稿纸上,弄好了以后安宁出去买了信封和邮票,把散文装好寄了出去。
第二天,萧原就跟着任队长去报名考驾驶证。
阮安庆想抽烟,可摸了摸口袋也没摸着一根,他这才想起分了家,老太太再不给他烟抽了。
萧原也坐在门槛上:“爹,等开春我想想体例,总归是能寻摸到活路的。”
阮大丫一边啃红薯一边听阮安庆说话。
安宁没有去食堂打晚餐,而是把在家里带的鸡蛋和一些点心拿出来就着热水吃了,吃完就洗了脚上床睡觉。
每一个期间都需求合适期间特性的文学作品,安宁要写东西,必定也是跟着期间的脚步走,在这个期间,她要写的文学作品就是歌颂劳动听民的。
明天的事情差未几都做完了,后勤那边她问了一下,也用不着她干甚么,她就想着总不能老闲着,实在不可写点东西也成。
一家子三口人统共就分了三斤面粉,一百多斤玉米,另有二百斤红薯,再有就是二斤花生,这花生还是带壳的,剥了以后也没多少。
考完驾证,萧原就回家了。
阮大丫就说阮安庆:“你去和奶说一声,让奶衡量着吧,对了,爹,你和奶说的时候就说如果事情给了你,你今后每个月给奶十块钱。”
在那边写的小说在这里是千万不能写的。
想着这个,阮安庆有点痛恨。
到了萧家这边,粮食真的分的很少。
做完这统统,天都黑了。
除了杀猪,村庄里还分粮。
萧柱子坐在门槛上犯愁。
他归去的时候恰好出产队杀猪,大人孩子的围了一大圈,就等着看本年的猪咋样,策画着一家能分到多少肉。
安宁把饭端返来也不说好吃不好吃的,归正坐下来没多久就把饭菜给吃光了。
先是笔试,以后就是路考。
阮安庆拍了拍炕沿:“就是这么着啊。”
阮大丫啃完了半块红薯俄然说了一声:“爹,不能这么着,萧家是拿着事情当聘礼要娶我小姑的,按理说事情该归我们阮家,可他们把事情给了小姑,小姑嫁到萧家,还不是萧家的人,这事情跟咱家可一点干系都没有,小姑挣了钱,可不会给我们。”
钢铁厂是个大厂,厂里工人很多,再加上厂子里有的时候需求加班甚么的,天然就有了食堂。
说是炖白菜,可那白菜也就是加盐煮的,连一星油水都没有,做饼子的玉米面也很粗,就是吃着拉嗓子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