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往回倒腾的东西也多了,挣的钱也多了。
“先前我还想着你们啥时候返来呢,你二姐家的杨花要结婚了,这不,得和你们说一声吧。”
她当安宁的闺女两辈子,这是头一回挨打。
安宁在中间听着真是哭笑不得。
安宁一边收碗一边笑:“得了吧,哪有你如许夸的,谨慎她尾巴翘到天上去,将来给你惹出大祸来。”
安宁听后一笑:“让我姐别虐待了人家女人,听娘说姐夫为人还不错,对我姐对大外甥都好,人家对咱一片至心,咱也得对人家好一点。”
萧原一走好些天,他返来以后萧茵就粘着他,他走哪萧茵都跟着,就跟个小尾巴似的。
“怕啥,就是惹出天大的祸来,有我给兜着呢,我闺女天然是想干吗就干吗,底子不消顾虑那么多。”
金三娘直点头:“这不,你姐给筹办嫁奁呢,别的倒也罢了,就是红布不好找,主如果杨花想做一件红棉袄,到处找红布,成果就是找不到正红的。”
说到这里,安宁就问金三娘:“杨花的婆家是哪儿的啊?她丈夫是做啥事情的?”
安宁就是因为萧茵太胆小妄为了才打她的。
这么一倒腾,不但赢利,多少还能弄点家里需求的东西。
最后是萧茵哭累了才睡着。
孩子不幸巴巴的看着安宁。
萧原每回出车都和同车的徒弟俩人擅自带点物质啥的,到了地儿就开端换,归正都是拿着本地稀缺的物质来换别的处所稀缺的物质。
萧原吃完面瞅着萧茵直乐:“真不愧是我闺女,瞧这吃面的架式。”
安宁就开端带孩子,萧原在年前又跑了一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