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安宁说完,韦春花就又哭上了:“有家有业就更不该该和满仓勾勾搭搭的,妗子,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满仓连娘的话都不听,也就能听得进你和娘舅的话,你们如果不管我,我还如何活啊。”
“你娘如何说的?”萧原又问。
“打伤了吗?”
两小我都没有说甚么让满仓要对韦春花好的话,更没有说必然押着孩子凑和过下去。
满仓也没瞒着:“好些钱都买了木料上了机器啥的,另有一些货款充公返来,我现在手里没多少,统共也就几万块钱的模样。”
萧原听后一脸怜悯的看着满仓:“你如何筹算的?既然过不到一块,就别老是在一个锅里搅和了,你难受,人家也难受。”
他畴昔的时候,满仓正在看图纸。
韦春花就说:“他和厂里的管帐不清不楚的,我说了一回他不听,还说没啥事,我就,我就找到厂子里闹,他恼羞成怒,打了我一顿。”
萧原就说:“仳离的话就把这些钱都给你媳妇吧,跟她娘家好好谈谈,就说多给点钱。”
出去一看,好家伙,这么一会儿工夫,地上多了好几口痰,洁净的茶几上也多了好几道污渍。
“满仓如何了?”
“既然不想过了,那就早点弄清楚,别老拖着,实在不可,你叫她爹娘兄弟的过来家里谈谈,咱家也不是那种不通道理的人家,也不是黑心手狠的,她跟你过了一场也不轻易,如果仳离的话,就多赔偿一些。”
进了屋,安宁就给韦春花拿了一卷卫生纸:“擦擦脸吧。”
等着空中洁净了,他就拿了新的沙发套重新套上。
就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回身就去了书房。
两口儿过日子,那都不是能凑和的事情。
他是真看不下去了。
安宁忍着恶心问:“如何了这是?”
说到这里,萧原又问满仓:“你手里有多少钱?”
韦春花接过卫生纸也没擦脸,就直接装到了兜里。
安宁皱眉。
安宁洗沙发套的时候,萧原拿水把屋里的空中冲刷了一下,又拿着拖把把地重新拖了。
韦春花嗷的一嗓子就喊上了:“妗子,你可得管管满仓啊,他没知己,不是个玩意,现在有几个臭钱就和外头的狐狸精勾勾搭搭的,还嫌弃我……”
贰心说哪怕把全数产业都给了韦春花呢,只要能离就成。
“行吧。”满仓是真受不了韦春花的。
满仓是亲外甥,韦春花又是哪个?
满仓皱眉:“她还跑您那去了?”
萧原坐下,先抓了一把干果吃了几个,这才问满仓:“你和你媳妇咋回事啊?你媳妇跑到我家找你妗子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