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卫叹了一声:“我家老太太是五十年代末的大门生,起初没上过学,十七八的时候才学习,学了一两年就考上大学了,我家老爷子没读过大学,可儿家没学历,不代表没学问啊,老爷子学问那叫一个深,现在还当着博物馆的特聘专家呢,还是书法协会的副理事长,另有围棋协会,另有天文爱好者……我也不晓得我家老爷子插手了多少协会,这不,老了老了也不消停,比来又和一帮子小青年玩上了,带着那帮小青年玩摇滚,跳街舞呢。”
妈的,这小子咋命这么好呢。
闺女双商太高,太无能了,公司那点事情她就给摒挡的明显白白了,就没萧卫啥事了。
别人创业的时候多艰巨啊,没钱没人脉的,有好些都是搬砖啊,或者做小摊贩起家的。
没几天,父子俩就火了。
恰好萧卫就不一样。
自家这些孩子啊,真是越活越老练了。
安宁把俩人拉返来:“先换衣服,换了衣服再出去。”
萧原拍拍大儿子的肩膀:“行吧,爸带你玩啊,跟他们玩有啥好的,整天就是那几样,爸带你玩点新奇的。”
可萧卫的闺女那叫一个好啊,从小到多数是别人家的孩子,读大学的时候就在公司练习,结婚以后就接掌了好几家分公司。
“真是对不住,公司有事。”
这话说的,真是叫人恨不得捶死他。
他现在是真不太忙了。
再一次和几位干系不错的合作火伴集会的时候,那些人就提及他们家后代如何如何孝敬,他们爸妈上学又学到了啥新知识的时候,萧卫闲适的靠在沙发上,轻描淡写道:“唉,你说我这个愁啊,我闺女又怀上了,去病院查抄了,又是双胞胎,还是龙凤胎,我这整天担惊受怕的,就怕我闺女高龄产妇有个啥万一,这不,头发都叫我给愁白了,幸亏有我弟啊,我弟见不得我忧愁,专门去妇产科学习,还学了无痛临蓐。”
安宁一边想着,一边拿了那种背带式的水杯,往里边倒了水,一个黑的,一个蓝的,等着萧原和萧卫出来,安宁就把水杯递给俩人:“背着吧,渴了就喝这个。”
六七十年代那会出世的人都晓得,当时候前提差啊,大师都没吃的穿的,饿肚子是常有的事。
“我们家老太太又折腾了,我没体例啊,家里的事情措置不完,我出不来。”
这父子俩说谈笑笑的就出去了。
可这小子就一起风顺,啥灾啥难都没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