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也是这么想的。
洪夫人在庄子上住了一段时候就又跟着洪先生回到都城。
背面李侍郎的官越做越大,洪夫人胆量就更大了,好多行业她都插了一手,这中间赚的钱就更多了。
安宁看了看萧元,低头没有说话。
以后,她就道:“我过来和您筹议一件事情,现在好些海商都往南洋西洋那边跑,南洋有宝石香料,西洋有好些洋玩意,这些运到我们大周,赚的利润可大了,我们没有人在海边,也不敢跑海运,可我想着我们有铺子有人手,是不是也开个西洋铺子?”
萧元点头:“许喧没阿谁心眼,他只怕都没小可看的明白。”
俩人进了家门见着安宁就问:“如何回事?小可出事了吗?”
萧元住在家里了。
“说不得是许喧提示她的。”
洪夫人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这个真能仿?”
安宁就对郝家的道:“去给洪先生捎个信,让他来一趟,再往宫里给老爷递个信,让他得空返来瞧瞧。”
要晓得,俩人不是端庄的官员,都只是承庆帝的主子,就算是真病了,也是在宫里医治,治好了立马就得伺侯主子,如果恶疾,那可就真完了,倒是能出宫,可出去了,就甭想再出来。
苏总管没有在家里久呆,坐了坐,筹议好了事情就急仓促的分开了。
这个萧元早就想好了的:“您别愁,我自有体例。”
他们只想着洪夫人当年带了多少嫁奁,却不想想这些嫁奁都不是死的,那些庄子铺子啥的可都是活的,是能生财的。
她帮着给买了很多结婚用的东西,又帮着安插新房啥的,就是结婚的时候,安宁也做了见证人。
“行,得空我和我们老爷去找几个能工巧匠。”
成果,萧元第二天和苏总管一块返来的。
“如何告病?”苏总管问萧元。
这位不愧是盐商家的女人,做买卖赢利当真是一把妙手。
那边洪先生得了信急仓促的来了。
洪夫人接过信细心的看了一遍,看完以后,她也沉默不语。
安宁当着洪夫人的面就拆开来看。
起初李侍郎官位不是很高的时候,她就本身好好运营财产,用破钞以后残剩的利润再购置别的财产,这些财产李家人还都不晓得。
苏总管长长一叹。
“等老爷返来再说。”
她来了就把这段时候的帐本给安宁带了过来。
安宁把信递给洪夫人:“你也看看吧。”
光是这些财产里头每年生的利润就充足李家人舒舒畅服的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