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横她一眼,紧走几步,文茵还站在那边发楞。
文茵咳了一声:“二姐姐说这个做甚么。”
高雅不睬文茵,就是盯着安宁。
她就想代替安宁,成为楚王放在内心上的人。
安宁说到这里苦笑一声:“你瞧,为着一个子嗣,本来恩爱的伉俪都能如此,真要到了存亡关头,还不定如何样呢。”
她把文茵和高雅的事情说了一遍:“当初定然是她们俩害我的,我怕她们今后再闹出甚么事来,她们有父兄撑腰,四mm和五mm也有人管,可我……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到时候,谁为我们做主呢。”
文茵也有些听住了:“我还真不晓得这些,不说姑父,单说我们府里这些爷们,哪个没有通房姨娘。”
她让管家在外头寻了些好克化的吃食,带着去了高雅那边。
高雅的病时好时坏的,过年的时候好了一些,只是过年家里人来人往的,二太太又要出门做客甚么的,也顾不上管她,她本身率性的吃了好些烤肉,又吃了些凉东西,正月十几的时候就又病了。
这个时候已经快出正月了。
等回了家,安宁就和曲氏说:“这府里呆不得了。”
楚王竟然不是因为爱好安宁才娶她,而是因为安宁所带去的大把的财产,这真的让高雅幻灭了。
安宁扑哧一声就笑了:“我和他统共都没见过几次,你能希冀如何样?我也不是甚么倾国倾城的美人,他也不是那等贪财好色的,真要说有多深的交谊,那才是胡说呢。”
比及了这个天下,她是真的特别欢畅。
“她要真做了甚么,你当你就有脸了?到时候全部平阳侯府的女人都要被连累的。”安宁冷冷的说了一句,她怕文茵出去胡说,就又道:“我们这府里那些下人嘴也不是多严的,三mm说话的时候谨慎些,叫人听了去,再传出去,要晓得众口铄金,真传的不像样了,我们谁也别想有好名声。”
她想听听安宁是如何说的。
“我不晓得二姐姐为甚么会这么问,但二姐姐既然问了,我便说说我的心机,你说的密意不悔我信赖是有的,可却稀缺非常,归正我活了这么大,还没碰到过真正存亡相依情深一片的。”
向氏就说:“稳着些吧,等萧公子插手春闱的时候我们再搬,省的闹出事来让他不放心。”
因为神驰,她就把很多感情依托在了楚王身上,好些年畴昔,竟是有点分不清虚幻和实际。
安宁就在她中间坐了,坐下来以后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倒是不烫,前儿你发热说胡话,但是把我们都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