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家如何分,还得老爷子做主。
金子在老太太那边,她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并且她闹出这类事来,二房必定是要被净身出户的,到时候,她那里能管得了一家人啊?只怕她连本身都赡养不了。
到了阿谁时候,她才是里子面子都赚了的。
冯氏被打了也不敢去弹,低着头冷静垂泪。
可现在呢?
徐二丫筹算的很好,徐志勇断了腿,然后徐家人闹着分炊,她在拱一下火,徐志勇一家被净身出户。
几个族老当场就赞叹不止。
老爷子也气的不可。
老爷子在老太太嚷出分炊的时候,就已经去找了族老来,分炊是必然的。
冯氏慌了,徐志勇又气又慌,徐二丫被打的又起不来了,她躺在床上干焦急。
徐二丫哭了。
“听到了没有。”
此次她是真哭的特别悲伤。
就这,族老们还说老爷子仁义呢。
而安宁就在这个时候,把老太太手里的金子换成了银子。
如果不是安宁,指不定他们分炊以后就有了钱,到时候,她还能拿钱去补助一下娘家。
她不但丧失了金子,还没了名声,被一家子抱怨,今后只怕会越来越差。
本来分炊的事情女人是不能插手的。
徐家分炊的事情是很顺利的。
老太太拍打了冯氏几下:“你们做出那样下作的事来,你嫂子还惦记取你们,恐怕你们日子不好过,连老二的药费都包了,你嫂子心善,可你呢,常日里整天做出一副委曲的模样,仿佛你嫂子狠心欺负你似的,出去还乱嚼舌根,说我刻薄,你嫂子暴虐,呸,我看啊,再没有比你还暴虐的了。”
只是她眼中却闪过一丝恨意。
她不明白为甚么放在灵泉空间里的金子会跑到老鼠洞里,并且还被老太太搜到了。
到时候她再拿出金子帮衬家里把日子过起来,别的,她还会可着劲的鼓吹徐家民气肠暴虐,容不下二房之类的话。
金子太晃眼了,闹出去对徐家不好,不如换成银子安然。
老爷子也没真的叫二房净身了户。
“我不活了啊,我如何养出这么心眼坏透了的孙女啊,我薄命的儿啊,娶了个败家的媳妇,还养出这么一个闺女,今后可如何办啊?”
族老们来的时候,老太太正坐在西配房门口哭呢。
老太太明白安宁的设法。
她恨安宁戳穿了徐二丫,把徐二丫藏的钱给弄了出来,乃至于她和徐二丫都没有落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