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哪样?老娘倒是想问问你们要闹那样!”
一名身穿号衣的酒保走来,彬彬有礼,规矩恭敬,虽是撵人的,但并不让人恶感。
不过,当听到梁靓声音中透着的不善,潘云庆等人皆都复苏过来,有些骇怪,又有些迷惑,不清楚梁靓这是要闹哪样。
“朋友,还请分开,这里都被包下了,多多包涵。”
对于这类人而言,甚么仗势没见过,争风妒忌的戏码更是见多了,再加上他们背景深厚,在帝都中的确是一群放肆纨绔,我行我素,底子没谁敢招惹他们了。
很快,梁靓带着陈澜来到一处包厢门前,这里早已站立着很多身影,一个个身高马大,身穿西装,较着是保镳一类的角色。
“唉,我就不出面了,该如何办就如何办,梁靓,代替六哥好好接待朋友,此次六哥没脸见人,今后再跟陈澜赔罪。”
陈澜抬手,一把抓住对方手腕,也不见他行动,只听喀嚓一声,这位三哥收回一声惨叫,整小我像被抽暇了力量,瘫软在地。
“不是不平气。”
他看着潘云庆等人,皮笑肉不笑道:“各位公子蜜斯,别怪瘦子我无情,只能先委曲你们一段时候了。”
靓丽的男女现在像寻食的饿狼,借着酒精的刺激在舞池中疯魔乱舞。
一下子,氛围变得死寂非常。
说着,就回身而去。
“惹了我倒也是小事,可你们他妈的惹我朋友,那这件事就没完了,今儿我话撂在这,你们谁家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云采薇眼睛哭得红肿,披头披发,闻言,怔怔地看着陈澜这个陌生人,却俄然说道:“你……你获咎了他们……会……害了本身的,你……快走!”
陈澜进门目光一扫,就瞥见刚才那名尖叫逃窜的女子,正被一个男人强摁在沙发上,拿着一瓶红酒朝嘴里灌,嘴中还大笑:“卖唱的就是卖唱的,老子花了大代价请你过来,你他妈还在老子面前假狷介,甚么玩意!今晚老子就让你好好爽爽!”
只是现在的她,倒是面如冰霜,眉宇含煞,冷冷扫视包厢中的一众男女,道:“老娘想问问,你们感觉不好玩,究竟甚么才好玩。”
“梁靓,你这是要闹哪样?”
“三哥,这位朋友在等人。”
说着,潘云庆一指陈澜,道:“朋友,我不管你是谁,但明天你既然打了人,还坏了我的事儿,这个梁子就即是结下了,不过我明天是来接待高朋的,也懒得跟你多计算,现在你乖乖的跪地报歉,我或答应以给你一个面子,让你不至于沦落到街头要饭的境地,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