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活着?何来族灭?”
丹薄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二人与丹氏有甚么干系。斯须后,她道:“你话好多。”
枝头绿梅簌簌作响,落了他们满头。
“好,是该走的时候。”宁寂也起家,对王诗境与崔采衣点头表示,安静地跟在她身后,道,“我送你。”
王诗境眸色一深,仿佛已经看破了她的身份,神态也为之微有非常。顿了顿,又可贵解释道,“师父的预言,几近不错。”
天下之大,另有人比他更强吗?
“我来的时候。”
丹薄媚起家下山,颠末宁寂的背后时,她轻声道:“我走了。”
他们心中早已对丹氏的鼎盛成心打压,只是苦于没有机遇,而这个预言刚好成为连接各方的一条纽带,因而他们变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