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丝巾上沾着毓溶粉,一打仗伤口便敏捷与之融会,会令人痛不欲生乃至落空认识。
“冲哥哥,当时情势危急,我亲眼所见,二哥很担忧你,才会……”
连瑾勾过凳子在岳茗冲中间坐下來,“岳公子真是不知好歹啊。”她伸手捏住岳茗冲的手臂,手向下滑,一向移到膝盖处,俄然用力一掐,岳茗冲立时痛得眼泪直流,这个女人,本身记不得何时的罪恶她了,在还未搞清楚对方來意之前,岳茗冲极力保持沉着节制情感。
“连女人,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与公孙意的事,如何也轮不到连女人來指手画脚吧?”何止指手画脚,的确就要动刀子了,这金灿灿的发簪,真是堪比杀人利刃。
“岳公子,我在内里都闻声了,二少爷对你那么好,你却当着大师的面数落唾骂他,让他颜面何存?我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她取下发簪,笑意盈盈,发簪在岳茗冲面前比划着,一会儿移到她的颊面上,一会儿又指向她的咽喉处。
“岳公子不怪我吗?”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如何也想不到身为七星堂的绝顶妙手也会有这么一天,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变态女人折磨得似人非人。幸亏她也不甚在乎本身的面貌,上天沒给她一副好身材好容颜,她都风俗了,但是现在,毁容了不要紧啊,疼痛感倒是密密麻麻遍及满身啊。
对于这类心机扭曲的女人來说,越是告饶,她越是镇静,必定要将对方整到奄奄一息才肯罢休,如果反其道而行之,才会反客为主,占据主动权。
“连二女人,你如何会在这儿?”转过脸看到夜色深沉,连瑜穿戴单衫冻得身子瑟瑟地抖,“你冷的话就先裹着毯子吧?”岳茗冲勉强撑着双臂斜靠床头,但见连瑜规端方矩地立在一旁只是低声抽泣却不发一言,她大抵能猜到这个丫头夜里跑过來是何企图了。
“连二女人,有劳你操心了,我岳茗冲还能扛得住,如果连二女人真的体贴鄙人,还请假装视而不见。”她讶异于同为姐妹,为何姐姐连瑾毒如蛇蝎,而mm竟是菩萨心肠。
“这里何时轮到你这个死丫头开口了!给我滚到门口去!”连瑾冷声呵叱,转头见连瑜神采惨白战战兢兢,她立时火冒三丈,起家一耳光打畴昔,连瑜一个趔趄颠仆,额头撞到桌角,岳茗冲看到她扶着额角双肩耸动,想必是伤的不轻。这个女人,本身的亲妹子都能下得了这狠手,幸亏她不会武功,要不然仰仗这狠辣心肠,必然会成为顶尖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