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尔却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呆呆的看着四周的统统,直到男人将他唤醒,“你如何了?”
其别人也围着这棵树,面面相觑,阿尔德指甲的锋利程度没有人比他们几个更清楚了,别提一棵树,就真是在面前放了一块铁板,也能被他毫不吃力的戳出几个洞穴来,但这树却一点伤都没有受?并且刚才那种金属的撞击声是甚么,这树莫非实在不是树,而是一个大铁块?
就见安瑟尔的双眼越睁越大,“你是说……”
“这是甚么树?”维吉上前推了推树干,没想到这棵树固然看起来根部特别细,但木质却极硬,任他如何推也纹丝不动。
维吉和阿尔德在两人凑到一起低声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见机的去四周转了一圈,这时也返来了,“都在屋子里呢,不过仿佛睡着了。”
可他话音刚落,只见光芒再次一闪,竟然又指向了北方。
安瑟尔也来到树前,绕着它转了几圈,也没看出甚么题目,摸了摸下巴,“或许你能够尝尝。”
“少了一块?”男人亲吻了安瑟尔的额头,才挑起眉问,“你肯定不是多了一块?”
“结界是这模样的吗?”安瑟尔迷惑的问,他一向觉得是一层膜一样的东西之类的。
安瑟尔点头,蹲□,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开端画炼金阵,这是一个可觉得迷路之人指明进步方向的小型阵,比较简朴,没多一会儿就画好了,只见最后一笔完成后,从阵中心的处所射出一道敞亮的红色光芒,只要小手指粗细,向着东边的方向延长了畴昔。
安瑟尔把心中的思疑说了,但男人却摇了点头,“这些布条我用了特别的体例来系,普通人很难仿照,我留下的一点邪术印记也没有被震惊,布条没有被其别人碰过。”
“刚才炼金阵里的那道光射到了树干里,是甚么意义?”男人问安瑟尔。
“我在想,这里或许真的是个结界也说不定,”安瑟尔用树枝把炼金阵随便划拉掉,又在中间的空中上开端画别的一个炼金阵。“我尝尝看能不能破解。”
“是不是遭到了传承影象的影响?”见他皱眉,一脸难受的神采,男人帮他按了按太阳穴。
安瑟尔和男人两人早就无语的去别的屋子里了,安瑟尔从小被阿尔德的各种恶兴趣不知折磨过多少遍,一提到就心不足悸,更别提看了,那会勾起他很多“镇静”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