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声音,带着颤音,以及该有的奉迎。许是这声“殿下”媚谄了男人,男人拍拍她的臀,带她回到榻前,手一松,眼看着小女人抬头倒在榻上,后脑勺差点磕到硬邦邦的围子。

令嫒生硬身材,任由男人作为,胸口传来痛感,她咬住唇,忍着羞赧和苦涩,不让本身产生声音。

萧砚夕嫌她慢,哈腰握住她一只脚踝,往上一提,贴在大腿外侧,薄唇吐出一个气音。

令嫒感受小腿绷直,很不舒畅,有些要抽筋,但还是尽量共同着男人,裤腿肥大,滑至腿弯,暴露均匀的小腿。

萧砚夕单手撑着后脑勺,另一手拿着玉快意,闲闲地捶腿,“穿孤的。”

十一年前,皇后领着七岁的凌霜来到萧砚夕面前,奉告她,面前的清隽少年是她此后的主子,要她绝对效命于他。

看他斜躺在榻上,令嫒猜疑地拿过他手里的玉快意,顿了顿,道:“令嫒给殿下捶腿。”

萧砚夕敛住调笑,抬手扒开,眸光更加幽深。

男人卑劣地勾起唇,兜着她在帐中渐渐踱步。

腿被拉伸,又严峻,小女人透露一抹难色,一刹时,生出告饶逃离的怯意,可男人底子不给她忏悔的机遇,拽住她腰带,将她提溜起来。

躲了躲,没躲开,令嫒有磨难言,任命地靠在他肩头,只盼他能快一些,别再逗弄她了,“殿下......”

凌霜艰巨地动了下嘴皮子,“诺。”

“嗯。”萧砚夕盯着螺钿屏风上映出的倩影,凤目浓的能滴墨,心不在焉道:“出去吧,这里不消你服侍。”

她抽了抽鼻子,脚背贴着他,蹭了蹭,有点隔靴挠痒的意味。

纤薄的肩乌黑光滑,手臂纤细,衣衫之下的小女人更加妖媚。

令嫒罢手,愣愣看着他。

螺钿屏风后,令嫒看着盛满水的浴桶,犯起难,这是男人用过的水,她不想用,可眼下没有其他浴桶,又不能直白地说出内心所想,只能勉为其难,归正待会儿也要跟他......

萧砚夕捂住她的嘴,剥了蛋壳,手一起向下,按了按她的肚子。

萧砚夕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幽深,既像恩赐又像调戏,“持续。”

得了首肯,令嫒舒口气,哈腰为他捶腿,力度拿捏的方才好。

固然梦里经常擦枪走火,可真刀真枪上阵还是头一遭。更何况,一见他就严峻。

凌霜讷讷点头,“臣无事可奏。”

一想到待会儿的场景,令嫒内心打怵,干脆闭上眼,脱去衣衫,爬进浴桶,水温有些低,她鞠起一捧水,浇在肩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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