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唇红齿白,连哭泣的模样都楚楚动听,可男人恰好没有怜悯心,就想看她痛苦又无可何如的模样。
这时,远处走来一人,容姿不俗,此人不是宋家状元郎又是谁?
萧砚夕用笔杆挑起她下巴,“问你话呢,想看吗?”
宋屹安摇点头,撂下帐帘,回身瞧见父切身穿寝衣走出来,“您如何不披外衫?”
凌霜又摆摆手,表示他退下。帐门口只剩她一人。她坐在用以牢固地钉的石头上,嘴角挂着僵笑,笑尘凡扰人清梦,叹光阴徒留悲惨。
乖的不要不要的。萧砚夕悦色,用锦衾裹着她,抱到铜镜前。
这丫头的腰是真细,肚脐左边有颗红痣,小小一颗,并不显眼。萧砚夕碰了碰,红痣像反对湍流的水闸,稍一开启,就令她柔成了春水,连嗓音都带了媚。
小女人无助又一根筋,颤巍道:“熄灯......”
令嫒心口一松,随之一提,“衣裳......”
太子大帐内,令嫒裹着锦衾,躺在小叶紫檀榻上,之前她听村里的稳婆说过,阴阳调和后,躺着更易受孕,她存了谨慎思,天然不会错过这个机遇。
“求殿下。”
“呵。”清纯的令人起疑,萧砚夕掀了掀视线,明目张胆地睃视,“孤不看你,看谁?”
稍许,侍卫拎着两大桶水走出去,令嫒立马扯过锦衾蒙住头。
令嫒双臂环胸,想要伸直成虾,被男人按住双手手腕。
萧砚夕挑眉,“求孤。”
虽是出宫打猎,但太子大帐内样样俱全,萧砚夕来到书案前,取下笔悬上的狼毫,蘸了墨,回到令嫒面前,在令嫒连续错愕下,附身扣住她左键,在她右肩上...作画。
宋屹安扯扯嘴角,“父亲感觉,殿下会让令嫒入宫吗?”
萧砚夕握住她的一只脚踝,令嫒哭泣一声,秀眉紧皱。
等裋褐送来,令嫒快速穿好,脚底抹油地走向帐门,颠末萧砚夕时,听得一声“随传随到”,她握握拳,点头承诺了。
令嫒下认识今后躲,使得两人都很难受。萧砚夕勒住她腰肢,斥道:“别动!”
萧砚夕随口道:“不必,你把人送归去。”
萧砚夕挠了挠她的痒痒肉,她的身材如风吹灌木林,枝桠乱颤。
帐内,萧砚夕站在帘子前,将宋屹安的话尽数听了去。好一个“家妹”,还真是密切。
“这……”
令嫒看着镜中的男女,红了面庞,底子没心机重视肩头的佳构。
令嫒不敢违逆他,乖乖坐起家,双腋夹着衾沿,像穿了一条抹胸,实在,她连换洗的衣裳都没有,只无能巴巴等着,“殿下,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