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刺了一下令嫒的心,小女人苦涩一瞬,随即调度好表情,归正,她也只是操纵他生崽崽罢了。

令嫒保持着躬身的姿式,等他开金口,可他像是完整忘了屋里另有小我。

“认得”

“老夫怎会认得!”

令嫒内心有气,面上不显,对着大案规端方矩施礼,“殿下万安。”

萧砚夕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檀梳子,扔在桌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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