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洗漱好了,陶麦伸手关掉床头灯,寝室立即堕入暗中,她刚躺下,一旁林启辉便覆了上来,肌肤相触,一片炽热。
“如果三年前你大学毕业没有遇见我,不晓得现会谁身边。”
“陶麦?”林启辉喃喃。
听他如此说,陶麦手上才变得和顺起来,房间里悄悄,只要毛巾擦拭发丝沙沙声和相互清浅呼吸。
说着嘴唇已经落了陶麦颈边,轻触着一点一点吻着,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酥麻,陶麦晕乎乎挣扎不已,软声道:“不可,你伤不轻呢。”
陶麦衣橱里拿了一条干毛巾扯着林启辉坐下,悄悄为他擦拭头发,是她忽视了,方才忘了给他洗头,瞥了一眼他肩上纱布,已经半湿,眼里不由一凶澌。
林启辉眼睛黑曜石般敞亮,定定谛视着陶麦脸,低声笑着道:“这一点伤无妨事。”
身后并未响起分开脚步声,反而感觉后背一热,林启辉身躯贴了过来,炽热气味吹拂她精美耳垂上,“老婆,你少洗了一个处所。”
“你是如何爱上我?”林启辉问。
办公室里,林皓厚着脸皮跟程玲要钱,程玲神采微冷,“前次叫你办事你都办砸了,还来要钱?再说,钱前次我已经给过你了。”
陶麦立即回身,洗濯毛巾,嘴里说道:“洗好了。”
“你有伤身。”陶麦抵着林启辉胸膛,脱口而出。
林启辉语气降落魅惑间带着当真,窘陶麦一把甩了毛巾,回身对上他眼,“阿谁处所你本身洗。辶”
陶麦手中毛巾碾过林启辉苗条有力小腿,小腿上充满腿毛,稠密适宜,透着性感,终究擦完了,她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手臂举高刹时却不谨慎碰到了甚么,软软、硬硬,触感很奇特,她正自惊奇,耳畔已然听到林启辉压抑闷哼,对上他眼睛,内里澎湃是无言***,陶麦脸唰一下,红了个完整。
“当然是,从开端到后。”陶麦把脸贴林启辉胸口位置,聆听他沉稳心跳声,一下一下,妥当有力。
林启辉抬起右手一掌控住陶麦手腕,看着她道:“如何了?”
林启辉收回右臂,佯装有力地趴到陶麦身上,降落性感声音中透着一点如有似无有力,“好疼。”
陶麦一副没好气模样,“伤口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