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谁首要吗?”杜氏瞪了丈夫一眼,又感喟:“唉,提及来这也怪我,当初没有看清状况,目睹着她喜好上官棠,也没有禁止,反而鼓励她,最后反倒落得没甚么好。现在闹成这模样。真是……” 杜欣怔怔然地看着母亲分开,无可何如地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