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峰上辈子在商海里但是打滚了二十多年,怎能够会不知民气险恶这么个事理,又哪会留下空子让刘斌去钻的。
“应当差未几了,还得看刘斌能不能真筹到钱,再有就是张叔那头会不会出变故还不好说,如果统统顺利的话,干它三个来月,你我兄弟也就不缺启动资金了,哦,对了,这弟子意都是钢子你的门路,拿到的钱,你我六四开,你六我四,能接管么?”
“好,一世人两兄弟!”
被郭文峰下了禁口令,徐钢但是真憋坏了,一走出巷子,镇静奋地便发问了一句道。
固然还没跟漳市那头敲定下来,可总金额既然已报给了张叔,量上少能够,要想多,那可就难了,再者,高价鱼的调拨价与批发价之间的差异不小,从赢利的角度来讲,郭文峰天然但愿刘斌能多拿些高价鱼了的。
郭文峰底子没筹算跟刘斌厚交,该谈的既已谈完,他自是一刻都不想多留,这就起了身,回绝了刘斌的再三挽留,与徐钢一道就此分开了刘斌的家。
鱼类的调拨价以及批发价,郭文峰早从徐钢处拿到了价目表,在去漳市的路上,便都已背熟了的,只略一默算,便已算出了刘斌报出来的这些鱼的总价是多少。
“抱愧啊,阿峰,迩来手头有些紧,确切只能先定这么多了。”
这一听郭文峰将话限定得如此之死,刘斌可就淡定不了了,只见其愁眉苦脸地从茶几下方抽出了本皱巴巴的条记本,又扣扣索索地摸出了支圆珠笔,埋头便写写划划地计算了起来。
“嗯。”
“这些钱,明天太阳下山前能凑得齐么?如果不可,就早说,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仗义了。”
“阿峰,你看这个数量成不?”
见得上辈子的兄弟还是还是这么的肝胆,郭文峰心中顿时便涌起了一股暖流,也没再胶葛此事,与徐钢对了一拳以后,勾肩搭背后便走上了大街……
半个小时畴昔了,刘斌总算是整完了他所要的鱼类之种类与数量,再当真地誊写在一张白纸上后,方才谨慎翼翼地递给了郭文峰。
两万五的订货量虽间隔郭文峰的心机预期稍有些差异,可大抵来讲,还是能接管的,真按这么个量走了去,在扣除了运费、该给人的好处费等开消以后,哥俩个一车货就能实打实地拿到四千元摆布,这已然算是绝对的暴利了的。
“如许啊,你等等,我先算算看。”
刘家娘子明显有些不测郭文峰的客气,于临回身前,细心地看了郭文峰一眼,可还是未曾开口,仅仅只是轻吭了一声,回身便走回寝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