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种夏结秋收,苍擎院背面种的丝瓜和葫芦,在思伽的经心种植下,结了很多的果子。往年夏季,思伽爱吃丝瓜汤煨的白豆腐,现在和怀阳公主斗个两败俱伤,犯了老弊端,豆科一类的,伤胃,全忌了,只能拿丝瓜做别的花腔,蒜茸粉丝蒸丝瓜,海米丝瓜粥,金银蒜干果蒸丝瓜,丝瓜莲子蘑菇鸭羹,伤了脾胃,油炸全无,荤腥适当,一天的食谱,不是蒸的,就是炖的,粥呀羹呀的是主食,哦,另有白面馒头,幸亏思伽惜命得很,统统照莫嬷嬷和徐大夫筹议出来的食谱来吃。

姜氏很有怀相的靠着后垫,摸着肚子道:“我都在家里闷了两个月了,这不准走,那不准去,好再头三月过了,天也风凉了,出来逛逛,再过几个月,待他大了,又要被拘住不能动了。”

过了两个钟,姜氏便被一群人簇拥着,从善年堂过来的,还是郑氏身边的大丫环芙儿送的,思伽要留芙儿吃茶,芙儿倒是推委了,领着善年堂的丫环婆子们回了。

思伽心中有一番考虑,让含巧陪秀儿在屋里做针线别出来,回屋换了身绛红色银刻丝褙子,重梳了发髻,匀了面脂待姜氏而来。

以色事人,终非正道。李庆谊的色,也不错呀,能保全吗?偶然候,前人在这方面比厥后开放多了,琪官是忠顺王爷驾前奉养的人,还和宝哥哥相互倾慕,娶了宝哥哥用过的人,没人介怀这些事情。但是,思伽介怀,李庆谊,在王府那样的氛围中,还能保持贞操,出淤泥而不染吗?

谨慎思被拆穿了,思伽只得作罢,却道:“拿几根丝线来,把长得太大的葫芦吊起来绑在架子上。本年我们种的都是大葫芦,定了型,一个有七八寸长的,两斤多重了,万一把藤压断了,就废了。”

夏果把葫芦交去小厨房,如真几个拿了一把绸缎子过来,一个托着葫芦,一个缠住藤柄吊到架子上。只绑最大的几个,今后看着承重不住了再说,思伽歇在暗影处,固执纨扇看丫环们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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