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真想说,天光剑派的死仇家万华剑宗的弟子十四岁就已经开端学习御剑之术了,而他已经十五岁了快十六岁,却还不会,这可没甚么值得高傲的。

“就在那边!”

长远并不回他,只把他的裤脚给撩起来,尝试着捏了捏他的膝盖,道:“这里还痛吗?膝盖。”

“今后别让我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这几个一边打,一边骂:“小牲口,让你去告状,让你害师兄受伤。”

林长远沉默了一下,道:“宗寂,学剑很苦。”

“你也不必怪他们,明天的事情,我自会去刑堂领一百仗板子,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他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仿佛这一百仗板子是小菜一碟。实际上,他若再去领法那是伤上加伤,那就不是一两个月能好完整的了,少说得大半年,往一年去也说不定的。

三人互望一眼,这个惩罚实在是太轻。如果被其他师兄或者徒弟抓到,不挨上个百来板子是逃不掉

“还是拿归去每天擦一点。”

长远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谁动手这么狠把他打成这个模样的?现在反倒装得一副甚么都没生的模样来讲这番话,也不心虚吗?

“欲则不达,欲则不达。”文野真人笑了笑,“为师要与你文松师叔下山一趟,下月上旬才会返来。门下事件你要多操心些,我不在,你定然要监督师弟们的练习,切不成放松,如有甚么不能定夺之事,你便去找你文显师叔罢,我已与他交代过了。总之,你切不用心急练剑一事,好生疗养便是。”

林长远见宗寂愣愣的看着他,那模样傻乎乎的,他俄然伸手捏了捏宗寂的肉脸,笑道:“如何?你不信?那等会儿便与我一起去刑堂好了。”

“停止!你们在干甚么!猖獗。”长远厉声喝道。

“长弘远师兄,大师兄。”一个粉衣女弟子吃紧忙忙的朝他这边跑过来。

“晓得。我想学剑,跟师兄一起。”

“何事?”长远见徒弟面色凝重,仓猝问道。

宗寂不说话,任由额头上的伤口滴血。

打人的林长远可熟谙得很,有一个便是那天和他一起下山的长峰,另有两个是文武师叔门下的弟子叫灵元和灵。

宗寂挨了一顿狠打,又失了血,交来回回又冲动了那么几下,这会儿终因而有点虚了,他本和长远面劈面靠得极近的,这会儿头一栽就倒入他怀里,“师兄,我明天能跟着你学练剑吗?”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