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遍了家里,也没有找到父亲的踪迹。正殿方向的火越来越大,金色的火焰在我仇恨眼神中变得如血液普通鲜红。我认识到,不管如何,如果我持续待在这里哭泣也无济于事,若想报仇,若想寻得父亲下落,自保为上。因而我偷偷潜入内室,幸亏房内除了书厨略微被翻动过以外,金银未被洗劫。这也申明这伙杀手并不是图财害命,而是另有所图。我包了些金银,以及金饰,用作逃命的川资。同时脱下身上的锦衣,换上素色的麻衣,如许在内里行走,也不轻易被发明。我将莫伦的金刀缠了麻布,别在腰间。这或许是莫伦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即便他不能陪在我身边,去了另一天下。这刀还能庇护我全面。
卫兵叫住了我:“蜜斯,您的马呢?”我才恍然,是啊,茫茫大漠,莫非我要徒步去摩柯么?遂向守城卫兵借了匹马,一跃而上,筹办分开。
是啊,想找出仇敌的下落实在是太难了。但是父亲平白无端失落,并且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线索,那只能申明父亲是被这伙人掳走,也能够是受了伤被带走。能将父亲等闲伤了的,必定不是知名鼠辈。莫伦也是一样,是生是死,都还是未知。但是凉都本就是开放都会,各路商队在此安息和发卖物品,互通有无。商队们的镖师们若无一技之长,恐怕在这丝绸之路上,也很难有安身之地。这伙人究竟是商队带来的杀手,还是混迹于商贩之间,扮装成贩子才来到此地的?想查到下落,太难了。
“他们往西北去了,仿佛是摩柯的方向。”卫兵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