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徐行走到我的身边,一把将我还在讳饰身材的玉臂拉开,粉红蓓蕾立即夺目而出,一如我的脸又羞又气。可在那有力的大手中,我每日挥刀的手竟然没有任何抵挡的才气,足见此人功力多么深厚。固然我已不是甚么明净之身,但这副身躯是只筹算给我敬爱的男人的。即便莫伦现在已经不在人间,这摈除也应永久不见天日,以祭奠我们之间的情。现在莫伦出事不过十几日,难不成射中必定我就只能以死殉节了?
“金银与我不过粪土。”磁性的声音又响起,只不过声音的仆人早已把目光收敛了归去,从椅子上站起,附手站立在窗前,如有所思。“我从大燕而来。”我思考很久,鉴定此人我并不熟悉,定不知我秘闻,我又身着大燕服饰,此人怎会知我从凉都而来?
死又如何?我选的男人已经去了,大不了随他去了。
我羞赧至极,但又只能仰着头,与那目光对视。模糊约约的月光洒下,透过薄纱一样的月光,我恍忽辨认着面前这小我。这是个男人,但绝非浅显山林草泽的莽夫,因为匕首抵住我香颈的力度不大不小,想来是会一些工夫的。或许若不是现在这景象,此人的工夫与我不相高低。此人身材并不壮硕,反而在摩柯人中显得肥胖了些,身着墨色夜行衣,一样墨色的面巾挡住了脸,但没有挡住的是一双炙热的目光。浓黑的眉毛如两把剑搬直入鬓角,深凹进眼窝的双眼显出胡人特有的邃眼神。可与莫伦分歧,此人的眼睛闪现耀目标水蓝色,如两潭清泉通俗而不见底。
我用力摆脱他的手臂,还是护住身材,固然蓝眼眸在刚才已经在我身上回转多次。“小女子出身凉都平常人家,父亲在大漠贩马为生,勉强度日。仇家觊觎父亲买卖,土生杀意,将父亲掳走,我便趁机逃了出来。”我轻声答道,固然这是谎话,可父亲失落的事情倒是千真万确,我在说话间不由担忧起父亲的存亡来,自但是然面露愁云:“我一起追随,才探听到仇敌来了摩柯,也将父亲关押于此,便追随而来。谁知大仇未报,却落在中间手中。”
“如此蒙骗我,是想尝尝我本领如何么?”男人冷不防又转转头,厉声问道。
我低头黯然道:“小女子是凉都人,中间猜得不错。”男人诘问:“为何冒充大燕子民,来摩柯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