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芝麻胡饼[第2页/共3页]

“仿佛是一两银子。“四喜想了想,有点不肯定,“京兆尹有几个大爷就住在我们家中间儿,改天我帮你问问。”

如果大户人家还好,白四喜现在还没出师,端赖白爷爷一人的俸禄撑着,又因这白家大郎的病,白家的日子过得实在不算宽广,乃至略显凑手。

嗯...

含钏在内心粗算了笔账,一个芝麻饼的本钱不过两文钱,卖出一个就有两文钱的利润,含钏目光扫了扫列队的人潮,便临时预估一早晨这个摊位能卖出五十个饼子,那便是一百文的利润,一旬便是一千文,一月便是四千文!

如果除开月租的一两银子,那每月到手,也有净二两。

宫里的贤人,对女人是寡情了些,对社稷倒还挺上心的。

这些说法,含钏倒是头一回听,津津有味地听着翻开话匣子的白四喜吹牛皮。

崔氏哭着,“大郎躺床上日日病着,您腿脚眼瞧着不可了,四喜还要说亲、置屋...莫非娶个媳妇儿返来,还得和我似的,住在这身子都转不开的旧宅子里吗!我乐意,儿媳妇儿乐意吗!”

将才的难堪和沉闷垂垂消逝去了,给含钏指了指,“看那条路!上朝、国子监进学、至六部执勤,全都要走那条路!京里把那条路称作‘登云梯’...那儿是拴马槽,管他甚么王公贵族,到那儿,武官上马,文官落轿,这是祖宗传下来,雷打不动的端方!”

含钏再问,“这个摊儿,要收赋税和租子吗?”

....

从根儿上,他娘便不想含钏在家住,怕薄了家里的用度,也怕爷爷宠小弟子。实在吧,只要人在,只要一条心,这日子只会超出越好,也不是揭不开锅了,更没有她说得立时要流落街头的宽裕...

院子不大有不大的好处,比如现在...

“那一个摊位,一个月的赁费为多少?”含钏手里捏着饼。

白四喜觉着也不见得。

做吃食买卖...暴...暴利呀...

摆摊儿的处所,买卖都还挺好的。

特别是那家卖芝麻饼的,摊儿前排了长长一列的队,炉火光在大泥炉里闪得很刺眼,饼子摊得薄薄的,被烤饼的后生送进炉子里炕熟,没一会儿便传出焦香鲜甜的味道。

白四喜楞呼呼的,“师叔?”

摇篮里还躺着叔叔呢...

是有点拎不清的,往前也呈现过当着爷爷说好,转头便自顾自行事的局面。

四喜蹙了蹙眉,“赁摊位的钱要给,仿佛是交给胡同的甲首,甲首再交给京兆尹。赋税没传闻过,这类小摊儿,谁去给他们数流水呀!赁官家的摊位,便是交税了!”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