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霜抿嘴笑笑,“方才想些甚么?”

玉琳琅仓促送来了金创药,跟冷凝霜说,她已经跟张公公说了,替冷凝霜干一天,让她好好歇息,便又仓猝出去干活。

玉琳琅想着还是要找些药替冷凝霜细心包扎一下,跟冷凝霜说了一声,便出去了。

冷凝霜抹了些药膏,肯定伤口不会再渗血,将纱布缠上。本觉得白絮桦不会再开口,正预备躺下歇息,却听她淡淡开口,

“你到底是谁?为甚么这么体贴我?”白絮桦还是感觉有些不当。

“我不会将今晚事说出去。过了今晚,我不说出去,也算是你们共犯,若你们出事了,我也没有好了局,我没那么傻。”

冷凝霜安抚道:“他必然也想着你,如果能够话,我猜他定想飞到你身边来,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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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玉琳琅出去洗漱了。冷凝霜见白絮桦一小我坐石炕上,望着窗外,神情分外哀伤。

冷凝霜走近她,好久才握住她手,柔声说:

冷凝霜算是听明白了,白絮桦为了回避选秀而离家出走,想去找顾泽南与他私奔,谁知却路遇山贼,被人污了明净,想来她也是薄命。

“为甚么瞒着她?你们不是姐妹吗?”

冷凝霜悄悄揽过白絮桦,让她情哭,如许哀思只要宣泄出来,才气有机遇病愈。

“或许是同病相怜,曾经我过也很苦,没有父母心疼与庇护,一向受人欺负,吃不饱穿不暖,感觉糊口是那么有望。但是当本身真正要靠近灭亡时候,才发明生命是那么贵重,以是我内心奉告本身,不管产生生命事情,都不要糟蹋本身生命,也不想见别人糟蹋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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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院子中那棵柳树,不由想起了之前家中那棵。我现还记得,当年白府花圃里那棵柳树下,他霸道地奉告我,此生我只能跟他一起,只能嫁他为妻。”

白絮桦还沉浸当初回想中,没有发明冷凝霜非常,自顾自说着:

“我懂,我以性命向天发誓,如果真到那一天,我必然会保全他!”冷凝霜果断看向白絮桦。

“因为抗旨,以是你才被贬到这里?”

“他是你父亲部下?”冷凝霜不解,顾泽南年纪有那么大吗?

“是,”白絮桦哽咽点点头,“抗旨不遵是抄家灭族大罪,圣上感念爹爹军功,没有灭族,仅仅是抄家放逐罢了,而泽南本不是白家人,便没有遭到连累,但是三年前,爹娘却极北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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