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瑾笑道:“你这个至公主,不嫌弃的话就去我那边挤挤,我是很乐意,就怕或人会借端找茬。”
“就算是他待见我,我们两情相悦,母后那边也一定准予,何况这本是我一厢甘心。”孟晓尘黯然地说着。
“那也不是好事啊,你看看,柳将军本日承诺留下来,呼延通就让他去商讨军政大事,又是正一品的大将军,谁敢藐视了!”孟晓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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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和柳将军说一声便好,我信赖他应当没那么傻。”孟晓尘笑道。
呼延逸看出柳风瑾的难堪,上前对柳洛泽慎重道:“留下来吧,我们会成为一家人的。”当着呼延通的面,他不敢大包承揽,但根据“一家人”则是共同进退、相互搀扶之意。
孟晓尘欲言又止,心道,莫非母后不是你的亲人吗?她是你的亲生母亲,但看着柳风瑾阴沉的神采没有说出口。
孟晓尘笑了,踌躇了一会,道:“你既是我姐姐,我也不必在你这里有所坦白,我的确不高兴,有两件事。”
且说孟晓尘晓得柳洛泽到来,当即也为柳风瑾感到欢畅。仓猝规复了西辽公主的身份,又让孔嬷嬷过来伴驾。
然后对着呼延通跪了下来,道:“微臣插手皇上,吾皇万岁!”
呼延通当场将其呵叱一番,呼延逸也仓猝岔开话题,但是这终归是不好的影响,莫说是柳风瑾心中气恼,就连孟晓尘也咽不下这口气。
柳洛泽笑道:“好!”
柳风瑾心道:二哥定然没有那么傻,只是本身在这南梁,鉴于这类身份,他恐怕不效力都不可,局势生长,恐怕不能任着他的意义来。
宴会以后。柳风瑾与孟晓尘等女眷先行出来,柳洛泽与呼延逸等人还在陪着呼延互市讨军政大事。
提及花无月,孟晓尘便是心有千千结,自从那日一见,便念念不忘,生出很多痴想来,之前在虎帐中多次借机靠近,却每次都被他冷冷回绝,或者干脆避而不见。
孟晓尘娓娓道来,本来这两件事,一件与花无月有关,一件与柳洛泽有关。
这个题目柳风瑾也想过,以是她才不敢替柳洛泽做主,不过他现在既然已经归顺呼延通,并获得了重用,那么她就会一向保护他到底,便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