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采顿时变了,忙道:“是。”

鲜卑人始终看着吕仲明,半晌后笑道:“跟我走罢。”

吕仲明道:“中间行军从伍,因为一些事,不得不离军,来西边讨谋生。”

秦琼与罗士信对视一眼,两个打手要出动了,但是吕仲明看面前这二十来岁的男人,坐姿慎重,明显严于自律,且身负技艺,看上去绝非易与之辈,只怕秦琼外加罗士信,再捎上个本身,还打不过这家伙。忙抬手表示秦琼别脱手。

罗士信又咳了声,吕仲明哭笑不得,说:“晓得了,不会倒贴他,也不会跟着他走。”

“你如何晓得他儿子私奔了?”秦琼问道。

那男人坐下,倒是个鲜卑人,目作深碧色,如同标致的翡翠,唇,鼻表面较之汉人更深更清楚,肤色不似其他鲜卑人白净,而是安康的古铜色。

“你本年多大?”鲜卑人问道。

罗士信醒了,正要喝斥那男人时,吕仲明却表示无妨,笑道:“还见过我?”

秦琼道:“夏商周,是上古三朝?”

说话间三人一齐大笑,吕仲明无可何如一乐,清算东西,收摊回堆栈去。

但遵循目前来讲,用饭题目是能够处理了。入冬后,雁门关外下起了第一场大雪,吕仲明也不去算卦了,结了一个月的房钱,堆栈关门停业,刚好吕仲明摆摊算命时,结识了一对老伉俪。

吕仲明呼吸短促,拉着椅子坐下,只觉口干舌燥,定了定神,说:“刚喝过点酒,兄台也来点?”

“雁门关下的汉人。”那男人淡淡道:“都从东边来。”

正说话时,又有一人前来,抱拳道:“道长,劳烦起一卦。”

吕仲明哭笑不得,转念一想道:“说的是,小弟受教,今后必然痴缠着两位哥哥,再不爱别的男人了!”

说毕,吕仲明抬眼看着那鲜卑人。

此时的并州也是受战乱影响最小的,塞外各族俱在此达用心照不宣的和谈,或以物易物,或探听动静。吕仲明一行三人,四周妖言惑众,大多数人都听不懂,偶有当笑话听着的,也没人来问。

鲜卑人道:“这里的酒不好喝,我带你玩去。”

“帮帮他,受人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嘛,他也不轻易,说不定今后能帮上我们大忙。”吕仲明转头安抚道。

吕仲明:“……”

吕仲明晓得了,此人多数也是个通缉犯,遂生出怜悯之心,伸手到摊前的竹筒里,掏了点碎银,摊开手,交给那人。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