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尉迟恭让兵士练武一轮后,亲身上来拜见李渊,李渊便道:“来日便还请尉迟将军,经心帮手世民了。”
吕仲明哭笑不得,转念一想,心道现在该是李元吉怕他,而不是他怕李元吉才对,便一本端庄道:“三殿下,如何跑这来了?”
吕仲明笑道:“三殿下慢走。”
尉迟恭顿时不说话了,看那熊样,吕仲明忍不住哈哈大笑,竟然也有一次能让尉迟恭吃瘪,但是看着尉迟恭赤|裸肩背,肌肤乌黑结实,双颊晕红,还抬眼看着吕仲明,那想吃又不敢真吃下嘴的神态,吕仲明不由心中一动,凑畴昔,缓慢地与尉迟恭碰了碰嘴唇。
尉迟恭倒是开阔,穿上外甲起家,喝道:“调集!”
吕仲明:“……”
李元吉城府不及他两个哥哥,被吕仲明一句话挤兑走了,又不好发作,背过身时便黑着个脸,连吕仲明也感遭到了,晓得现在李元吉心中必然恨死了他和罗士信,何如罗士信是他好兄弟,说不得只好使点手腕了。
李渊道:“正有事想就教,仲明也在这里,恰好了。”
吕布摆手道:“不消了。”
时近岁末,天渐冷下来,要出征还得等来年,尉迟恭每天顶着大雪出城,教习新兵武功,吕仲明白白天便到虎帐里来,看着近两千男人,上身赤着,在北风与雪花中练拳,想想就感觉冷。
吕布唔了声,又看着吕仲明,说:“儿子,你在长安好好干,爹先帮你探听动静去。”
“如何又来了,罗将军!”老鸨叉着腰,瞪着罗士信:“再奉告你一次,你搬谁当救兵也……”
场边的将领与文官中,几近全与李世民交好,说了几句,都是众星拱月般地围着李世民,只要魏征时不时与李建成说几句话。吕仲明却暗自感觉,明天人这么齐,说是来看尉迟恭练兵,说不定是李渊想借机说点甚么。
尉迟恭道:“末将必然经心极力。玄甲军乃是为秦王而设,除非战至最后一人,不然毫不言败!”
麒麟打量吕布,笑了起来,说:“大兴善寺里已经没人了,我正想去洛阳看看,你去不?”
这是在难过吗?吕仲明第一次看到他有点落寞的身影。
半晌后,还是吕布率先突破了沉默。
吕仲明想了想,笑道:“我觉得你会教他如何泡妞,没想到你亲身来了。”
吕仲明把琴啪的一摔,恨恨瞪着吕布,他平生最烦就是学乐律,要不是吕布按着他死命教,多数也是个五音不全,焚琴煮鹤的质料,耐烦弹已经不错了,还想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