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尉迟恭笑笑,点头。
吕仲明冷不防被尉迟恭这句一撩,几乎喷了出来,面红耳赤道:“你到底在想甚么?”
“有么?”吕仲明莫名其妙,挠挠头,尉迟恭又忍不住笑道:“现在的神态,又像你爹了。”
明天的是鲜肉酿茄,酱酒焖鸭……明天的开胃菜是醋芹,吕仲明吃了几口,又端上来四盘,葱油手抓鸡,春笋清汤,一味炒蛋最是人间甘旨,鲜香适口,滑嫩怡人,还配了一小碟蒸咸鱼。
“是。”吕仲明点头道:“在洛阳那一日,确切与佛门斗过法,当然,这场斗法,城外雄师并未瞥见。”
尉迟恭顿时反应过来,躬身道:“那我与叔宝,去罗将军家里坐会。”
“我让他多读书,朝先生们就教,学习如何待人,如何筹划王府。”李渊道:“毕竟他是李家宗子,不宜上阵抡刀动武,总该和读书人多打交道。也正因如此,建成不谙兵戈,反而是常与武人玩在一处的世民,没有诸多束缚,过得更安闲些,门路也更宽些。世民做好了,总会获得嘉奖,而建成做好了,倒是他该做的,想必他不时也介怀我这个父亲,经验的时候多,嘉奖的时候少。”
“对劲!”吕仲明笑道:“非常对劲,魏师父人太好了!技术佳,人也好!”
“做甚么都行。”尉迟恭目光移到吕仲明的筷子上,说道:“你想做甚么?想把筷子j□j老子马|眼里吗?”
正在这时,秦琼刚好就来了,进门道:“仲明,罗成让我们……”
吕仲明沉吟半晌,说:“说不准,但不会有大碍。”
派李建成,则能稳固太子的职位,就是怕输。
吕仲明舔了下嘴唇,说:“要我承诺你,先把我服侍爽了再说。”
李渊又叹了口气,说:“少时总想着有一天,若能安抚万民,我将如何如何,现在真的坐上了这个位置,却感觉举步维艰,如履薄冰,颇不轻易。”
李渊问别的话还好,比方说并州何时用兵,抑或如何崩溃突厥守势,吕仲明或许还不会想到这上面去,但是这么一问,就无异于奉告吕仲明:他还是属意李建成这个太子的,或许此次前来,本是想要求吕仲明的帮忙,何如吕仲明并不想出战。
李渊悄悄听着这些话,吕仲明又唏嘘道:“一向陪着,到他分开,他才叫了声爹,那声爹,令我爹一向惦记到现在,每次他想起我大哥时,就会坐在桃花树下操琴。”
魏老头每次做菜都节制得方才好,深得大成若缺的道家精华,老是勾起吕仲明的食欲,又不让他没节制地吃得腻味,不管吕仲明如何抱大腿要求魏老头再做一次炒鸡蛋,魏老头都雷打不动,说等你该吃了天然给你做,吃多了就不希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