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仲明刚处理完尉迟恭那事,罗士信又出了题目,只得让公孙氏稍等,换好衣服,跟着他朝罗府内去。

吕仲明把公孙氏的事说了,麒麟沉吟很久,说:“我不懂燃灯一脉的神通,实际上只要落空了内丹的妖怪,才会一夜间衰老……”

紧接着,金光也变幻出金麒麟法相,吕仲明的声音道:“我……就不亲了,走吧,哥。”

公孙氏关上门,在门后颤巍巍说:“我一身法力,都是教主所赐,现在既脱圣教,理应将法力散去。士信之恩,毕生无以得报,便是以性命相许,亦是值得,何论法力?”

狱卒给尉迟恭松绑,尉迟恭披头披发,赤着半身,双手反剪在背后,跪于李渊面前。李渊静了一会,明显是在考虑,有的话,当着吕仲明的面,反倒还不能说重了。

当天下午,尉迟恭便又无罪开释,回了将军府,罗士信与秦琼过来,陪着喝了几杯,虽说尉迟恭只被关了一早晨,这早晨倒是东宫,天策府与李渊为首的朝廷之间的相互较量,在他陷身监狱之时,如同一场暗潮澎湃的争斗,天平允在逐步朝着李建成一方倾斜。

李渊又道:“身为臣子,不能一味地顺着主公,忠臣忠臣,清流当中,忠告敢谏,方能留芳千古。”

李渊现出踌躇之色,吕仲明却笑道:“陛下内心判定清楚了就成,不必再问仲明如何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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