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李帛昭咬着牙齿点了点头,似是心中本来的一点儿存疑也不复存在了。李帛昭捏着那枚玉扣指了指焦敏:“你可真是邑王的好女儿!”
“是。”李帛昭听话的起家,重新坐回椅子上。只是坐在椅子里,整小我也是颤栗着的。
李帛昭垂着头眯了眯眼,沉思着父皇这句话的意义。他如何感觉有点不对味儿啊?
“是是是……”二皇子连口应道。
守在屏风旁的两个贴身女官合力伸着一件贴身的衣袍,供二皇子妃出浴后穿。见二皇子妃上了岸,赶紧迎上前为二皇子妃换衣。
焦敏穿衣上身,伸开双臂由着女官们为她系紧腰间的带子。同时眸带傲慢的看了眼那浸满牛乳的池子。
焦敏被这蛮力推得踉跄了几步,加上混堂地滑,沾水如冰,晃了晃终究跌在了地上。
周幽帝面色一沉:“废话!若未查明朕在这恐吓你玩儿?!”
思及此,李帛昭重又拱手低头,添了一句有些压服力的:“父皇,儿臣之前的确是有些对不住敏儿。不过自打上回被父皇教诲了,儿臣卧病的那段光阴不竭深思己过,终悟出了伉俪本是一体的事理。”
噢不,他的九诛都是皇亲国戚,谁也诛不了,只会诛他一人。以是他更得冒死和焦敏抛清了干系,以免受连累。
会……还是不会啊?李帛昭也分不清这话该如何答了。若他像上回说一通大义凛然为国可灭妻的话,会不会又惹怒父皇?
听了这话,李帛昭终究淡定了些许。父皇这意义并没有将他与二皇子妃归为翅膀,父皇是叫他来“分忧”的,也就是说他有将功赎罪的机遇。
“回父皇,儿臣的小家天然是不能与大周相提并论。”李帛昭沉思熟虑后回了句三观极精确的话。
若不是姐姐早亡,她又怎能代姐嫁来大周?
周幽帝忙虚伸胳膊劝止道:“你快起来!朕给你说这些不是看你如何来声讨她的,是要你为朕分忧的!”
周幽帝这时从身边的方几上取过一锦盒,递给二皇子。
啧啧啧……普通的人家,怕是一辈子都喝不起这么多的牛乳。
“殿下,但是有人在您面前歪曲了妾身?”焦敏吃紧问道。
“父皇,儿臣痴顽,还求父皇明示。”
思及此,焦敏又赶紧解释道:“是妾身丢弃的!是妾身不要的!谁若得了它与妾身半点儿干系没有!”
这厢二皇子妃焦敏,方才泡完一个非常津润的牛乳浴,正从混堂走登陆来。
“二皇子。”两个女官纷繁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