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魄色瞳孔沉沉浮浮。
姜茶安突然抬睫看他。
她想她真的爱他。
……
祂向来不知，声线淡然。
“没人奉告过你——”祂握住了姜茶安攥紧匕首的手，附在耳边的声音沙哑又薄凉，“死神的心脏在左边吗？”
给她挑选死的权力。
“真谛啊——”
如何能不爱呢。
像警告。
死神不懂心软。
“谁返来了？”
姜茶安笑靥如花。
冥王看驰名单上多出来的七个名字，摇点头，手中拿着墨笔，敲了敲左边黑无常的脑袋，又敲了敲右边白无常的脑袋，“让你们收个灵魂都做不好，另有甚么用！”
甘愿玉石俱焚。
祂不止一次从姜茶安口入耳到这个字，苗条手中慵懒淡然地掐着她的颈项，垂眼安静问。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