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共也没有几颗纽扣,全数被解开。
沈清濯没用甚么力道的挣开,手指骨枢纽崛起的弧度清冷性感,冷赤手腕处那颗黑痣也有些灼人,持续解她的风衣。
江黎安唇上触感发麻,偏过甚却被他强行掐住下巴掰过了脑袋,唇上的手不作过量逗留。
他盯着看了眼,又去看江黎安,掐她的下巴,看着那颗牙,意味深长的轻啧评价:“牙齿真尖。”
“如何还不会收着点牙。”沈清濯拍了拍她的脸,漫不经心又密切的行动,又捏住她通红的耳垂,咬字意有所指,“毕竟另有别的给你。”
沈清濯抬手去解开她的风衣纽扣,从最上面一颗开端,行动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都将含混与张力碰撞到极致,眼神始终盯着她,没有移开过半分。
她刚洗完澡,肌肤上还凝着水雾,微微打湿了红色吊带裙,长发披垂在身后,身材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没穿bra?”
沈清濯俯身时,声音抬高:“别回绝。”
“穿外套了。”江黎安听着他的话,委曲道,“谁晓得你要……”
她皱紧眉头,眼神气愤又委曲的瞪着他,气不过,张嘴去咬他的手!
江黎安红着脸,气味不稳,后腰抵着冰冷硌人的柜架,按住他的手。
江黎安微仰着头,手指环住他的肩,眼眸水色一塌胡涂。
江黎安躲他的手,被他节制性子极强的摁住后颈,跟狼摁住了一只兔子似的,就让她坐在这,单手握着她的腰,鼻息的温度落在颈项处,落下一个个玫瑰色。
沈清濯垂下视野,从上而下的打量着她的身材,透过薄弱白裙,清楚看到了跟着呼吸起伏的曲线,视野微凝,移开目光,声音很哑,带着股狠劲。
“……嗯。”她声音轻到颤栗,几近听不见。
像沉寂的夜色中无声发酵的含混,扑灭了统统躁动。
男生轻嘶了声,收回的气音勾人,皱眉将手指抽出来,还拉出了晶莹剔透的透辟水光,左手食指的第二个指枢纽处残留着非常较着的咬痕,排泄了血。
指腹掠过她上面一颗有些尖的虎牙,去玩弄她,指骨矫捷又极具张力的屈伸,有一下没一下的,是摹拟着某种频次,力度不容对抗。
他笑了声:“穿成如许来找邻居,真行啊。”
那双眼睛在暗淡中如同冷电般盯着她,九分晦涩,簇了把火,像奖惩。
风衣混乱压出褶皱,敞着怀,暴露了内里的红色吊带裙,薄弱又纯洁的红色勾画出少女姣好青涩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