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溢歌心道:“好,我忍。”谁叫她现在是一个荏弱到不可的公子哥呢,走了两步,忙扶着头道:“啊呀,好晕,看来我是血虚了。”又往长条凳上坐着去了。

门被轻叩了几声,小柳站起来,在门前吸气呼气数下,从地上抹了一点灰在脸上,才翻开门来,用心将眼睛一凑上去,叫道:“啊哟,是嬷嬷。奴婢拜见嬷嬷!”这么近的上前喷了容嬷嬷一脸的唾沫星子,容嬷嬷满脸的横肉都写着不爽。

容嬷嬷手一伸,便有人将小册子递到她手上,她翻开那厚厚的一叠宫规,跟念佛似的念上了。念了半天又把做太子君的要求也念了,“奴婢先把老祖宗留下来的‘三从四德’跟您念念,您可记清楚了,万一哪天一不留意犯了错,要杀要剐都是您自个儿的事,三从四德,未嫁从母、既嫁从妻、妻死从女此乃旧三从,上面是旧四德,夫德、夫言、夫容、夫功。柳公子可都记着了?”

“是如何说话的,谁许你靠的这么近了。”

“公子,你可都记着了,奴婢不会再说第二次!好了,接下来我们就学走路。”

“我都不晓得了?就是昨个儿来奉告公子本日必然要定时起来学端方的容嬷嬷。奴婢昨儿才奉告公子,如何今儿就病的起不来了,你这是甚么病?奴婢怎没有传闻过。”

“走路也要学?”

这事没接上,小柳也只好希冀那边的羽林军能阐扬一点实际功效,她这里担忧柳溢歌怕这容嬷嬷看破本相,只好忙着出来假装服侍。

“病了?”容嬷嬷不信的问道,不免哼唧两声,“你们公子可病的正巧,早不病,晚不病,晓得我们来了就病了。”说着,把小柳往中间一推,“起开,挡着我的路了。”

“是是,奴婢今后会重视。”小柳一副‘百依百顺’的小模样。

说话之间已不容人回绝,她一使眼色几个宫女就全数扑了上去,把柳溢歌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嬷嬷不晓得,我这叫胎里弱,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没体例,这一走就晕,你看,我现在真的好晕,不可了,我要昏畴昔了。”纤腰一扭,手臂往桌上一搁,把头枕在上面,趁便瞄了一下容嬷嬷,心道:“看你这老妖婆还能使出甚么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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