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急得说:“哎哟,我的好兄弟,哥哥我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听不懂你们这些读书人、大才子弯弯绕绕的话。你就直说吧,要如何弄,才气扳倒贾宝玉,好叫我和鲸卿快欢愉活做一对?”

薛蟠气得一拍桌子,眼睛瞪得铜铃般大,道:“莫非说鲸卿对宝玉都那般断念塌地了,那我还搅合个甚么劲儿嘛。”

直到腌小鱼儿要腌入味儿似地将薛蟠几次三番磨得难受得很了,本来的狐朋狗友们也回家的回家,别的去找乐子的走的走散的散,人散得差未几了,估摸着说话的最好机会已经到了,贾环才说:“老兄,我看你郁郁寡欢,一副为情所伤的模样,但是为了鲸卿的事而烦恼?”

薛蟠一脸单蠢地点头,说:“你莫非不是这个意义?”

贾环便笑了,说:“如果想做悠长筹算,那挡路的大石头就要搬开去。”

贾环渐渐悠悠地说:“薛老迈,你是只筹算和鲸卿再续一次鱼水之欢呢,还是想要长悠长久地和他在一起?”

薛蟠几次都想和贾环悄悄说说,央着他给出个主张,贾环都很奇妙地避开了。

贾环也笑,笑完了,才说:“搬那块石头,本身脱手,吃力不奉迎,还轻易搬石头砸脚。最好是借助一点外力。”

贾环用心说:“谢甚么,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我们哥儿们,谁还没有个难堪的时候?这类关头时候就晓得兄弟的紧急之处了。”

贾环说:“我倒有个巧宗儿。”

薛蟠听得眼睛发亮,道:“妙啊,宝玉如果招惹上了琪官,那鲸卿必得怨他眼馋肚饱地,更加要离了他了。真是一箭双雕啊,又整了宝玉,又将鲸卿推到我怀里。哎呀,这可真好,可叫我如何谢你呢?”

贾环打了个响指,道:“答对了。你再想想,如果他晓得宝玉在内里流荡男色,不思习学,会如何样?”

薛蟠忙作揖打恭地央着贾环奉告他,道:“好兄弟,你从速奉告我吧。我晓得,你这心机精密得,只怕是一万小我捆一块儿,也没有你一小我的心眼子多。你想出来的战略,必是好的。”

薛蟠攒起两道浓眉,说:“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倒叫我不敢鲁莽呢。只是鲸卿昔日和我极好的,你不晓得他每次被我干得哭爹叫娘地,叫得可欢实了。只是可爱那贾宝玉,他本身就一副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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