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两息……等候的时候老是让人万分焦炙,恰好天不遂人愿——福无双至祸不但行,在三人焦心等候成果时,一道红色的雷光于高山之间轰然炸响,由远及近,裹挟着不成企及的威势,汹汹而来——转眼间,便欺至了面前。

“妾身不会再哭了。”丛蓉又是淡淡一笑,极是清浅的弧度,却比方才多了几分真意,“丛府的依托不能是软弱之辈——哭,向来都是最无用的。”

“崇华文籍记录,冷嫣乃魔门之主冷蹑独女,千年前名噪一时的魔道妖女。”苏岩回想了半晌那卷被人摩挲得笔迹恍惚的卷宗,眉峰微蹙,含着一分本身都未曾认识到的利诱,“世传为师父手刃的下一任魔主——也是因了这一桩功劳,师父才力排众难,以最稚之龄从师祖手中接太重担,成了继任掌门。”

——瓦擦!劳资一世英名可不能毁在此处啊!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将来还不被人笑掉大牙!想当年他但是……

——笨伯。

那是只要在叶知秋那般的宗师身上才气感遭到的压力!

——喂喂!尊老爱幼的品德你师父没教你么?劳资现在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啊!经不起你的威压好不好!

“好了好了,你别笑了,笑得那么丢脸,想哭就哭啊!没人会笑你的……”打断了丛蓉的话,童彤转开脸别别扭扭地说道。

她能做到的,不过是挂着甜美敬爱的笑,阿谀为主摸索为辅,旁敲侧击地问道:“阿谁……师兄啊!你就这么杀了他,是已经做好下一步的筹算了么?”

——出乎他的料想,或者说,出乎在场合有人的料想,苏岩并没有给他时候持续废话,也不耐烦听他进一步揭秘,左手腾空成爪,紧紧地扼住了他的脖颈,冷嗤道:“你的话,太多了……而我,也没兴趣晓得。”

“船到桥头天然直。”不咸不淡地吟了一句诗,苏岩定定地扫了一眼炸开后又被她收敛,现在只剩下一截枯木的养魂木,视野在某处逗留了几息——目力扫过,是一行簪花小字:萧瑟清秋——随后掐诀生焰,一把火烧毁那株残留的枝干。

——这火焰倒是融会了冰火双属性的灵焰,焚物无烟,化形无痕,乃是毁尸灭迹的上佳之选。

这个要如何办?她没有哄女人的经历唉……

——在对方脱手之前,苏岩竟没发觉到半分;在对方脱手之时,苏岩竟也来不及禁止!这申明,那偷袭者的修为绝对不在她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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