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好几日,赵虞都没有再见过那位二寨主,直到徐奋开端传授他与静女技艺的第四日,大抵是十仲春初3、初四前后,他才又一次见到了陈陌。
以后又过了两日,大抵十仲春二十5、二十六日的时候,陈陌再次来到了伙房,向朱旺索要了一包肉,另有一葫芦的酒。
“唔。”
听到赵虞的话,陈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轻哼一声,毫无反应,比及朱旺切完肉,他提着一包肉就分开了。
前前后后就只要一句话,然后那陈陌就分开了。
徐奋恍然大悟:“你俩是宛南人,二寨主也是宛南人,怪不得……”说着,他就给赵虞出主张:“虎子,你主张多,你看你能不能想个别例,让那位二寨主指导指导我们。”
不得不说,当时不管是朱旺还是徐奋、邓柏、邓松、宁娘等人,都被吓住了。
“哼。”
赵虞不成思议地张大了嘴,要晓得他对他鲁阳的县尉丁武那可不陌生。
见此,赵虞摸索着问道:“听闻二寨主技艺过人,可否指导一下我等?”
没想到,徐奋的父亲徐信,当初竟然是为祸鲁阳的鲁山贼之一。
陈陌没有在乎赵虞脸上的震惊,沉声说道:“我跟你说过,一日是贼,毕生是贼,一旦打下了贼寇的烙印,不止是你,你的后代也没法再翻身。……我观你现在跟徐奋干系不错,你去问问他,除了当山贼,他另有别的前程么?不会有,他一辈子都必定是山贼了……”
赵虞想了想,决定再尝试一下。
“哦,对。”
而此时在伙房的一角,朱旺也喝着酒、吃着肉,仿佛就没看到那群小子在吃肉似的。
“另有、另有。”朱旺连连回应。
旋即,在朱旺忙着切肉的同时,陈陌走出伙房,环绕双臂倚在门旁,就那么悄悄看着徐奋在屋别传授赵虞与静女发力。
赵虞想了想,也感觉有点奇特,毕竟这段时候那陈陌来到他伙房这边,根基上就是管朱旺要酒肉,但题目是,那位但是寨里的二寨主的,手底下有起码二三十个跟随他的山贼,到伙房取酒取肉这类事,随便派个手底下的人不就完了,哪用次次亲身前来?
就在屋内的氛围变得极其沉闷而诡异时,终究反应过来的朱旺帮这群小子解了围,只见他满脸堆笑从速跑到陈陌面前,奉迎道:“二寨主?你如何来这边了?……不知二寨主有何叮咛?”
也正因为如此,随后赵虞不管跟徐奋几人相处,还是跟癞头朱旺相处,都未曾将那陈陌视为甚么依仗,因为他感受,那人并不是那样轻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