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虞点了点头说道:“看来,那两位对我家还算有几分旧情……只要我们莫要做个太特别,他们应当会替我们袒护。”
早晨,郭达问讯来到了赵虞的屋内,扣问赵虞本日会晤刘緈、丁武二人的成果。
看着墓碑,赵虞心中默想道。
他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位二公子固然年幼,但考虑题目却远要比他精密。
当年那熟谙的家,现在已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位二公子,竟筹算还是留在这伙应山贼当中?
旋即,静女哭着稀里哗啦。
固然临时还不知刘緈与丁武二人的承诺是否可托,但临时也算是处理了一桩事。
『爹、娘,莫要感觉孩儿不孝,时隔两年余才回到鲁阳拜祭,在这两年里,孩儿无一日忘怀当日家门之祸,在两年的运营下,孩儿已光复了一群山贼作为权势,迈出了报仇的第一步,他日,孩儿必将携仇家之首级,告慰你们在天之灵。』
而府上其他二百口人,则由鲁阳县衙出人合葬于不远处的一座大墓中——这恐怕也恰是本地人以为此地闹鬼的一大启事。
想到这里,赵虞拱了拱手,正色说道:“多谢刘公……”
听到这里,赵虞淡淡笑道:“刘公所指的,恐怕就是陈门五虎之一的章靖将军吧?”
明显他二人都听得懂刘緈那句‘也罢’意味着甚么。
赵虞奇特地看了一眼陈陌,摸索道:“二寨主与我家打过交道么?”
为了撤销刘緈与丁武二人的猜忌,赵虞稍稍流露了一些他的设法:“比及来岁,我会率世人返回昆阳,到时候我会想体例与本地县衙打好干系。介时,我也会敌部下的世人做出一些窜改,能不打劫就不打劫……”
谁曾想堂堂一县的县令、县尉,竟然肯为一伙山贼袒护。
说着,他点了点头,俄然咬牙说道:“也罢。”
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刘緈与丁武承诺了赵虞的要求,使得赵虞对二人的态度在恭敬之余又规复了几分靠近,乃至于接下来的说话,屋内的氛围逐步转佳。
不过一想到这是鲁阳乡侯家的面子,陈陌也就豁然了。
刨除闷声喝酒的牛横,再刨除在旁悄悄听着的静女,赵虞与刘緈、丁武聊了整整两个余时候,刘緈与丁武二人这才告别。
听到他的答复,刘緈委宛劝道:“二公子,此事恐怕是有些不当吧?二公子高贵身份,岂能与一群贼寇为伍?”
赵虞晓得刘緈必定是还抱有几分猜忌——当然,这几分猜忌天然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他部下的那群应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