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至于……”毛铮苦笑道:“最起码能够问问居恰是否有破解之法嘛?”
而后几日,陈太师与毛铮、薛敖、章靖、王谡三报酬已故的韩晫简朴办理了白事,也并未聘请甚么来宾前来记念,总之是办得非常低调。
在陈太师的欣喜下,韩张氏忍着哀痛,带着后代先到府内安息去了,偏厅内就只留下陈太师与毛铮、薛敖、章靖、王谡几人。
“唔。”
更何况,江东的赵伯虎又不是傻憨憨的干才。
见此,陈太师面色稍霁。
但遐想归遐想,他们天然不会思疑那位六弟——主如果后者没有动机。
不等他说完,就见陈太师冷冷地打断道:“那你就是藐视了那赵伯虎,同时也热诚了季勇!”
从旁,章靖与王谡对视一眼,旋即抱拳说道:“父亲,孩儿几人绝没有轻敌的意义,只是……那赵伯虎现在在江东无人能制,倘若听任姑息,必定会成为亲信大患……”
期间,韩张氏搂着女儿韩芸,母女俩哭成泪人,而年仅十来岁的儿子韩琦,则穿上了父亲的旧胄,握着远比别人还高的长枪,一脸倔强地笔挺站在火堆前。
见陈太师亦用迷惑的目光看来,章靖皱着眉头说道:“泰山贼并驳诘以对于,只是……很难缠。”
见此,陈太师正色说道:“季勇,亦是老夫手把手教出来的,其技艺、策画,不敢说冠绝天下,起码也是远超凡人,绝非庸将!……据老夫所知,当时他率军下江东时,他麾下有靠近五万军队,而那赵伯虎才有多少人?……那赵伯虎,三月中旬时才从下邳郡流亡,算算日子,他逃奔江东时就已是四蒲月前后,可他却能在八月尾击败季勇,这短短三个月的时候,他能调集到多少人?”
至于韩晫的安葬地,实在此前章靖已经为义弟挑选了一处风水不错的坟场,即山东东营县境内的青丘山,那片山丘北临济水、东靠北海(渤海),作为墓穴地点风景不错。
见此,薛敖走上前,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他忍不住问道:“叔仁兄,这泰山贼,就如此难以对于么?”
老太师抬手打断了毛铮的话,扫视几名义子,旋即将目光落在一脸不平气的薛敖身上,放缓语气沉声说道:“仲信,老夫并非禁止你去替季勇报仇,老夫亦恨不得当即提兵前去江东,但……凡事要着眼于大局。”
“是!”
“……”
这不,见氛围有点诡异,王谡就笑着打圆场道:“不成能会是居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