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表态,听得薛敖微微点头,心中也消灭了最后一丝芥蒂。
题目是……
听到这番阐发,陈勖与诸将恍然大悟。
他筹办先拿这支叛军开刀,将这支叛军十足杀光,然后再去杀那赵伯虎!
面对薛敖的怒喝,陈玠与夏侯鲁二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终究一脸哀思地说出了‘三将军亲身断后、或被叛军困杀于下邳城山’的究竟。
因而,就在赵伯虎于下邳二次誓师的当日,本来已率马队逼近下邳郡的薛敖,又带着马队返回了郯城。
别人不晓得,莫非他还不清楚么?纵使薛敖不眠不休三日,纵观全部郯城也无人是这位将军的敌手,包含他在内。
听到这话,薛敖冷哼道:“你觉得眼下的我,不敷以杀了那赵伯虎么?”
同时,他命令封闭‘章靖战死’的动静,固然就像魏璝说的,这么大的事必定坦白不住,更别说江东叛军那边为了增加阵容,必定会大肆吹嘘、传播,但薛敖还是感觉应当封闭动静,起码临时莫要传至山东那边,毕竟现在在山东那边,他晋军主力围歼泰山贼的行动正在关头时候,而章靖的战死,必定会影响全军士气。
不得不说,先前薛敖对待他们的态度,比杀了他们更让他们感到感受。
长长吐了口气,甘琦正色说道:“不说这个,我先问你,章靖死了么?”
现在遭到薛敖的呼唤,二将心中更是惶惑不安,一见到薛敖便蒲伏于地,齐声认罪:“末将二人无能,累章将军为叛军所害,甘心领死。”
作为章靖的兄长,薛敖本来是无需披麻带孝的,但题目是章靖的妻儿都不在郯城,是以薛敖干脆就穿上了麻衣,为兄弟守了三晚。
这类又硬又莽的作战气势,确切令人印象深切。
“服从!”
见魏璝如此包管,陈玠与夏侯鲁二将这才稍稍放心。
但题目就在于,现现在薛敖就驻守在郯城,挡住了他江东义军的来路。
美意?他江东义军,但是方才杀了人家的兄弟呢。
“服从!”陈玠二人抱拳领命。
赵伯虎派去的标兵见到甘琦非常震惊,惊呼道:“甘将军您如何……”
诸将面面相觑,不明白赵伯虎这话的含义,哪怕是陈勖也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迷惑问道:“若甘琦在郯城一带被薛敖击破,他必定会往南撤离吧?如何会往北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