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吕匡亦摇点头拥戴道:“二公子,汝阳侯就已经是一个很难克服的敌手了,同时再招惹汝水诸县,吕某也觉得不太妥……”说着,他好似想到了甚么,昂首看着赵虞说道:“二公子,你不会是在摸索我二人吧?依二公子的聪明,想来不至于说出这般过于自大的话。”
待她倒好茶水后,赵虞目视着魏普、吕匡,带着几分摸索对二人说道:“两位且听我一言。……或许两位曲解了甚么,我也好,我赵氏也罢,都未曾想过今后做出损人利己的行动,尽能够确保商会内每一名商贾的好处,这是我本日的承诺,也是将来的承诺,这是稳定的。……倘若两位感觉,跟随我赵氏,便可分享我赵氏借权柄之便获得的不品德好处,那我在这里提早奉告两位,我父子不会那样做。”
魏普、吕匡二人至心前来投奔,却遭赵虞多番摸索,心中天然有所不满,但赵虞用天下掉下金饼来比方他二人投奔,实在是让二人气消了很多――毕竟这比方也申明这位二公子看重他们嘛。
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乃至有些辩论的意味,赵虞亦感受有些好笑。
顿了顿,他又弥补道:“退一步说,就算他们叛变了,将我所说的这些流暴露去,这也没甚么,只不过是又获咎了汝阳侯罢了。而汝阳侯,他早就跟我们树敌了,就算他们不记恨,我都会有所回敬……”
“少主感觉他们可托?”
不得不说,赵虞这一番话,实在将魏普与吕匡二人吓得不轻。
看着二人一脸信誓旦旦,赵虞拱手拜谢:“多谢。”
『……临时再摸索一下,免得会错意。』
暗想了一下,赵虞故作不解地说道:“两位的话,我……不是很明白。”
听到这话,魏普亦昂首看向赵虞,脸上暴露恍然大悟之色。
见魏普抢了先,吕匡皱了皱眉,亦说道:“二公子,吕某虽同意魏兄的定见,但二公子或许也晓得,吕或人在叶县的名誉,要比魏兄高出一些,信赖定能帮到二公子。”
对视一眼,魏普拱手对赵虞说道:“助二公子与汝阳侯府为敌,必定会让我等遭到不小的丧失,但鄙人信赖,跟随二公子,终究必能获得更多。”
见此,赵虞缓缓说道:“当初在贵县的县衙,我便报告了我赵氏与汝阳侯府的恩仇,我鲁阳与汝水诸县的恩仇,此言不虚。……汝阳侯府与汝水诸县,背弃信誉,在我鲁阳最困难之际将我鲁阳丢弃,这口气,我始终不能咽下,故而我创建鲁叶共济会,一方面是但愿鲁阳、叶县两县能同舟共济,另一方面,也是但愿将两县的商贾拧成一股绳,今后助我抨击汝阳侯与汝水诸县……承蒙两位看得起,我将真相相告,两位肯定还要跟随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