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将那棒子架在本身脑袋上,伸进紧箍跟脑袋间的裂缝就要往下撬。
锦宁摇了点头,也谨慎翼翼地把竹牌收好,道:“嗷,不晓得。”
咣咣咣,又是三棍子。
锦宁一颗心都碎成沫了。
“妈呀疼疼疼,大圣爷那是我的腿!”
并且,这红孩儿的头顶毛发有点畅旺啊!他不是应当竖着两个敬爱的朝天揪儿才对吗?脑袋上毛茸茸的是几个意义?
锦宁不幸巴巴地望着独一能治服孙悟空的玄奘小僧,可他只转头有些惊悚地看了一眼孙悟空便再不理睬他们俩,空留她一人哑巴吃黄连。唐僧听不到她说话,只能闻声孙悟空一人自言自语,怕是感觉本身紧箍咒念多了把大门徒念精分了吧。
锦宁立即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最上面的晋和忧心忡忡道:“此次必然要给新仆人一个好印象。”
孙悟空换了个角度,再次开撬。
一颠一颠的环境很合适睡觉,锦宁不一会儿就打起了打盹。没过量久,孙悟空却停下了。锦宁也迷含混糊地醒了过来。
“妈呀你个臭牛虻,人家但是个女孩子!”(*/w╲*)
“不记得。不过他们大抵也不记得我们了。”锦宁在紧箍里伸了个懒腰,道:“快入梦吧,管他谁对谁?红孩儿小盆友,锦宁姐姐来啦!”
“大圣你个色、猴儿!那边更不准撬!”
“哎呦喂,金善你太重了!”锦宁把大哥往中间拱了拱,活动了一下肩膀。
巨婴吗莫非?!说好的小正太、红肚兜呢!(╯‵□′)╯︵┻━┻
孙悟空一挥衣袖,蹙着眉有些烦躁地回身道:“徒弟你胡说甚么?是俺老孙头上这紧箍——成精了!”
……
锦宁在紧箍里连连点头:“唐徒弟说得对!大圣爷,我是个器灵,不是妖精……是佛祖派我下界来感化你的……”
“你们都不记得上一个度化了谁吗?”一向沉默不语的金善语气沉闷。
她感受体内真气充盈,已可使传音入密之法,因而不由咋舌:这红孩儿是得有多调皮啊?刚戴上紧箍没一天放心真言就念了那么多遍。想她度化过那么多人,一醒来便得真气能够传音的还是头一遭呢。
厥后听大哥金善说,金蝉子和佛祖打了一个赌。而赌的内容便成了灵山上一个最难明的迷。
现在看来,唐僧要一步一步去西天取经,这般艰巨险阻,怕是赌输了被贬做凡人了罢。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