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脸上立即燃起一团热热的感受。她舔了舔已冰冷的唇，道：“如何了？”
“她――你杀了她？”
但是除了他的梦，在实际中，锦宁又是从没见过她的。
“也好，也好。”老猪听言上去就接那食盒：“送到山那头，吃食早凉了。贫僧在此谢过女菩萨。”
“这――这倒不必。”女子弯着眉角，又与玄奘道：“奴奴家里那位，是带了吃食的。奴奴此番只因思念郎君欲与他见上一面，不带饭食也可。”
锦宁想了想，昂首道：“见过一次呀，那天在万寿山，我们找小唐徒弟的时候不是见过一次吗？”
“岂有此理，妖怪吃俺老孙一棒！”孙悟空踏云而起，高高提着金箍棒，一棒下去，那女子立即一口鲜血喷出，自云中直直落了下去。
孙悟空左手揪着女子衣领，右手取出金箍棒戳在云中：“何年何月杀的，尸首安在？！”
锦宁一怔，这个刹时，底子不晓得该如何答复他。
老猪一蹭鼻涕快速从石头上站了起来，甩着袖子气急废弛道：“说啥画皮鬼，人家夫家穷，不准娘家敷裕布施吗？！”
“啊！猴儿、猴儿哥，你如何，把……把女菩萨打死了？！”老猪手里托着那女子，一脸惶恐失措：“这……”
可儿皮就在面前，有甚么好思疑的呢？锦宁不懂。
算起日子来，孙悟空的阿谁梦若然真的产生过，那也是五百年前的事。
“大圣？”锦宁拽了拽他的胳膊，道：“再不快些老猪该先归去了。”
女子的衣领仍揪在猴子手中，她却处变不惊，仍眯着眼睛带着妖娆的笑：“不杀如何剥皮呀，活着剥未免太残暴了。”
那毫不是他想挠挠头活着摘个虱子甚么的，而是决计的，摸了她一把。
孙悟空一对金瞳眯成了细细的一条缝。他：“你看刚才阿谁女子，眼熟吗？”
“俺不是说那次。俺说再之前。比方说几百年前，你见过她吗？”孙悟空说着说着，语气便孔殷起来，抓着她肩膀的手也用上了不小的力量。
锦宁哑然，一旋身从真身中变幻而出，站到了孙悟空身侧。
见了孙悟空的模样，女子受了惊吓般退了两步，道：“奴奴家住山脚下的镇子东头，此番是来与我家相公送饭的。他在山那头与几位大哥给朝廷做工，辛苦养家呢。但奴奴父母半世诵经礼佛，逢僧必斋，奴奴大老远见着几位徒弟，便想替父母斋僧。”言罢，她笑吟吟地将手中食盒往玄奘面前一呈，道：“此中一顿素餐，万望小徒弟笑纳，奴奴父母听了定感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