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曲解了。那晚鄙人的确是去过女人内室。不过……”白衣男人微微摇着头,道:“鄙人去的时候,孙大圣已经在女人房中为女人治伤,并非鄙人所为。”
也对,大圣警戒性那么高,就算睡得沉沉的,有甚么动静也能第一时候提起精力反应过来。哪像她,梦里分不清个二五六八抓着人家手就喊大圣。
白衣小公子微微一笑,道:“敢问女人,冒充我的人可将甚么东西赠与你了?”
春末夏初,几人又行至一片连绵山岳脚下。
锦宁闻言一怔,眯着眼睛细心打量了一番。面前此人虽是个男儿身,一双眼睛却透着轻柔的媚意。举手投足也要更高雅些,并不似奎木狼那般直接卤莽。她立马明白了:遇见正主了。
锦宁上昼寝了好久,这会儿不困了,打起精力左顾右盼,就闻见从窗户外头传来一阵阵的香气。她往窗外望去,只见这会儿,村庄当中的路上正热烈,堆积了很多商家。吃的喝的玩儿的用的,应有尽有,而那股香气则来源于几丈外的一个小贩。他身边摆着半人多高的一个大铜壶,拎着小碗、铜壶微微倾斜,倒出奶白奶白的液体,闻起来混着杏仁儿的味道,真真是个百里飘香。
“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将杏仁儿茶往地上一摔,双手结了个庞大的手势,在她眉心一点,她刹时僵住了身子不能动了。
男人微微一愣,敛容正色道:“并非几百年前,就这几天的事儿。”
好好的一个铁器,说不定还是甚么宝贝古玩,就这么给砸了个稀烂。
然后可巧被大圣看到,追着打了过来?
而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孙悟空几近没有理睬她。
正在这时,锦宁就瞥见身后一道祥光闪过,孙悟空提棒打了过来。白衣男人一个闪身,抱着锦宁踉踉跄跄地往一边歪倒畴昔。
那人将茶递到她面前,道:“女人可看细心了,鄙人并非奎木星君。”
孙悟空拔腿就追,可云彩都纵起来了,转头看了她一眼,又僵着脸狠狠地出了口粗气。他将金箍棒铿的一声戳在地上,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又急又恼地挠了挠后脑勺,最后提起棒子一棒打在已经倒了的香炉上。
但是若就如许冷冰冰地直到走到灵山,仿佛内心总有些不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