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求你给儿子说句至心话,八弟到底是不是……”
“但是,太上皇……”虞之渊的侍卫脸完整白了,未曾想过他会要杀了统统皇子。
“六皇子、淑妃谋反的事,传出去了吗?”
“四皇子!”因虞之渊俄然发作,一群早传闻过四皇子是“本身人”的将士们先镇静,随后把虞之渊团团围住。
“皇祖父,我跟兄弟们说说话,兄弟们同心合力,才好助皇祖父再创霸业。”
“已经叫人去呼唤虞氏一族的族长并有声望的族中叔伯们来商讨六弟、淑妃谋反的事了。至于惊雷,到底是彼苍奖惩六弟大逆不道,还是皇祖父成仙升天,就全凭诸位考虑了。我送父皇回宫安息。”虞之渊感觉统统都莫名其妙,乃至转头看了眼跟着太上皇进宫的老臣们,迷惑地想,他们该如何措置?随后又想,莫不是陆繁英替他去玉家驰驱一番,玉家、金家感觉他聪明过人?百思不得其解,却见方才剑拔弩张的一群人,此时默契地把六皇子捆住押入大牢、乃至一同推举去写昭告天下圣旨的人。一头雾水地想他已经做好被凌迟的筹办了,怎地好似又被人黄袍加身了?
“我带你去见他?”玉入禅看虞之渊面无神采,猜不到他死了老婆到底是悲伤还是不悲伤。
宫门处披收回焦糊的味道,虞之渊快速地纵马出来,奔驰不远,就见地上躺着很多尸骨,再向前,又瞥见很多本来意味身份的精美华贵肩舆或倾倒在地上,却千疮百孔。
虞之渊眼瞅着紧跟着太上皇的老臣们个个脸上透暴露东山复兴的神采,嘴角的嘲笑越来越浓,驱马走到皇子们身边,看他们被人摈除着进宫去,就把人头丢在地上。
“痛失爱子,父皇难过成如许,那想来,再死个把儿子,父皇也悲伤不起来了吧。”虞之渊嘲笑道。
“四皇子?”
太上皇这会子不肯跟虞之渊说话,就略点了点头。